黎亭身起身,戴上帽子,眸子深沉,他笑的毫無溫度,“韓小姐,你想找接盤俠,找誰都行,但是別找我。”
韓柔一愣,沒想到黎亭深突然這麼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韓小姐,自己心裡面清楚。”黎亭深知道這事,沒告訴父母已經很給她面子了。
韓柔自己心裡有鬼,不敢多問,黎亭深走遠,她砸碎了杯子。
閨蜜發來微信,問她,和相親物件處的怎麼樣。
韓柔冷笑著,跟閨蜜語音說了這件事,“你說說,黎亭深那是什麼意思。”
“他不會是知道你以前那些事吧。”閨蜜想了想,說道。
韓柔聽著黎亭深的語氣,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但是她也不敢追問,這事,對方說出來,反倒是叫她沒臉。
“以前的事情,不就你們幾個人知道。”韓柔玩這個,哪敢在外頭亂說。
“你再想想。”
她忽的想起了一個人,“向暖。”
韓柔想來想去,也就是向暖,她攥著手,指甲掐進了肉裡,滲出了點血。
現在向母脫離了韓家,向暖也和蔣安城分了,現在的向暖跟個棉花糖一樣,還不任由她拿捏。
韓柔找到了向暖的公司,上樓就在公司裡橫衝直撞,其他人看著韓柔渾身名牌,盛世凌人的模樣,也不敢得罪她,還的把她請到會客廳,端茶送水伺候。
“你找誰?”負責接待的前臺問。
韓柔嫌棄的看了眼前臺端來的速溶咖啡,“向暖。”
向暖只是聽了前臺的描述,就知道是誰。
她衣服沒換,妝也沒卸,就去了會客廳。
“果然跟你媽一樣,跟個小妖精似的。”韓柔嫉妒的望著向暖。
“不然,你爸也不會看上我媽啊。”向暖懟了回去。
韓柔小臉一白,“不要臉。”
“要臉可以當飯吃嗎?”向暖無所謂韓柔的刻薄話,要是跟韓柔認真起來,就輸了。
向暖百槍不入,反倒是韓柔無話可說。
“我問你,事情是不是你說出去的?”韓柔目如深潭,黑漆漆的眼眸望著向暖。
“什麼事情?”向暖故作不懂。
“還能是什麼事。”韓柔拍了拍桌子,恨不得把向暖生吞活剝,“你別得意,你現在什麼都不是,小心沒了工作,下海去做雞。”
韓柔心思歹毒,她見不得向暖好。
之前事情沒成,她挺後悔的,早知道就應該找幾個人,一個人根本就辦不了事情。
向暖知道韓柔討厭她,但討厭歸討厭,人總是有底線,向暖沒想到韓柔毫無原則。
“韓柔,你才真的是雞。”向暖嘲諷。
“你膽敢這樣跟我說話,這圈子,你別想混了。”韓柔氣的發抖,她摔門而出,決定仗著韓家的勢力封殺向暖。
她就不信,向暖現在要錢沒錢,要勢沒勢,還能上天了不成。
向暖勾了勾鬢角間的髮梢,看著韓柔的背影笑,她給蕭宴打了一通電話,跟他說了韓柔的事情,“老公,你可得給我出氣。”
電話那頭是向暖嗲嗲的聲音,蕭宴很受用。
被向暖需要,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男人,他得到了滿足感。
“有我在,別怕。”蕭宴輕聲細語哄著向暖。
韓柔到家,韓東明難得一早在家。
沒了向母在的韓家,韓柔心裡頭順暢,“爸爸,我們今天一起出去吃好不好。”
韓東明甩開了女兒的手臂,眸色陰冷,身上包裹著肅然的冷氣。
“爸,你是不是被公司的事累到了。”韓柔很少看到父親對她冷臉相對。
韓東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