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向暖翻出了自己高領衫,套在了脖子上。
她也不知道蕭宴是怎麼回事,老希望咬明顯的地方。
蕭宴舔著唇角,有種莫名的性感,他扣上了紐扣,又是一本正經的蕭醫生,“我下次注意點。”
“還能下次?”向暖朝蕭宴扔了枕頭,她估計蕭宴下次也不會注意。
蕭宴笑了笑,轉身出去燒飯。
向父在外頭跑了一天回來,家裡有熱騰騰的飯菜,他有些不好意思,“你這麼忙,還叫你做飯。”
“不忙,到點我就下班了,回來的比暖暖都早。”醫生雖然忙,但主要集中在上午,下午人就少了,他到點就走,開車回來,也費不了多少的時間。
“爸,你別不好意思,他的廚藝可好了。”向暖厚臉皮慣了,蕭宴燒,她負責吃,末了,碗筷還是蕭宴洗的。
“你這丫頭,就不知道乾點事情。”向父也捨不得女兒幹活,但看到女婿在家裡忙上忙下的,女兒在沙發上躺著嗑瓜子,他想想有點不好意思。
“我幹什麼事啊,”向暖抬頭望著蕭宴,蕭宴寵溺的回望著她,“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爸,你聽到了?”向暖嘿嘿笑兩聲。
“女婿,你不能太寵她了。”向父說句公道話,蕭宴卻笑了,“爸,暖暖是我的老婆,我不寵她,還能寵誰。”
向父啞然,看著蕭宴,像是看到了自己當年的模樣。
當年,他也曾對向母說過這句話。
“爸,我聽說你準備開公司了?”向暖吃了兩口菜,關心起父親來。
她看著父親這幾天到處跑,一直忙到晚上才回來,後來,她也是聽人說,父親在找合夥人開公司。
“嗯。”在身家上百億的女婿面前,向父有點不好意思,“你媽給了我一些錢,我就想著,能不能東山再起。”
向父做了這麼多年大公司的總裁,也不是無能之輩,再經歷上次的失敗之後,讓他做事更為謹慎,他手上目前的資金不多,所以想找合夥人,他去找了以前認識的熟人,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好在,有兩個朋友還算不錯,願意和他合作。
“爸,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說。”蕭宴現在有能力幫助向父東山再起,但向父拒絕,“有的事情,我想自己先試試。”
蕭宴沒勉強,畢竟,男人總有自己的堅持。
週六,向母把向暖叫到了她的地盤。
“媽媽,你這房子不錯啊。”向暖沒想到向母住在市中心一處高檔小區的大平層裡面,兩百多個平方,裝修豪華,比韓家是比不上,但也是普通人這輩子都沒法肖想的。
“用韓東明給的錢買的。”向母坐下來,依舊一副貴婦樣。
“看來他給的補償費不少。”向暖看著一屋子的定製傢俱,就知道韓東明給的錢肯定不少。
“給的少,我肯定和他鬧,大家都別想好過。”向母可以離婚,但有些東西是一點都不能少她的。
“還是媽厲害。”向暖在這點上著實佩服母親。
“你自己挑挑,明天戴什麼首飾。”向母之前在向暖那住的兩天,早就扒拉了向暖的東西,就沒一件拿的出手的。
眼見著明天就要見家長了,向母不能讓自家女兒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自己挑,明天戴。”向母把向暖帶到了一個屋子裡,裡頭打了一排陳列架,放著奢侈珠寶。
向暖對珠寶沒研究,就叫向母幫她挑,向母眼光好,很快就挑中了一條粉鑽項鍊讓向暖明天戴上。
“這珠寶有點眼熟。”向暖皺眉。
向母笑笑,“你當然眼熟,這不就是蔣安城送你的,我幫你從韓家拿過來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