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的資訊吧。”滕麗篤定。
自從向暖住到了她這裡來,樓下就經常蹲著一個人,穿著西裝,一身正經打扮,長相英俊,氣質矜貴,時不時望著她家,不用想,也能猜到他是誰。
“嗯。”向暖點點頭。
她讓蕭宴不要來,但蕭宴這個人,直接忽略了她的話,每天都跑來。
“是那個長的很高的叔叔嗎?”樂樂對蕭宴也有印象。
滕麗點點頭。
“你見見他吧。”滕麗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蕭宴那副模樣怪痴情的。
要是林然,早就跑的沒影了,哪裡有這耐心。
向暖也想看看蕭宴想說什麼,吃完飯,便下了樓。
夕陽在蕭宴的身上,籠上了一層暖橘色的光芒,他見到向暖也是一愣,隨即摁滅了菸頭。
“出去找個地方?”蕭宴視線瞥向了邊上的車子。
向暖也不想在小區裡說事情,便上了車。
蕭宴帶向暖去了南城的一家高階酒店。
若是以前,向暖肯定不會選這裡,但現在,她知道蕭宴是蕭氏集團的總裁,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一點錢。
蕭宴定了vip包廂,奢華安靜,水晶吊燈灑落的光線落在蕭宴的身上,眼裡落著盈盈的光。
“想吃些什麼?”蕭宴遞上了選單,向暖合上,推到一邊,“我吃過了。”
她可沒那閒工夫和蕭宴一頓燭光晚餐。
蕭宴沒勉強,讓人把選單收走。
“現在捨得來這裡了?”向暖諷刺道。
和蕭宴在一起的這幾個月裡,她還真一點都沒發現蕭宴是個隱藏的有錢人。
他穿的襯衫永遠是那幾件大眾品牌,用的東西也都是超市都有的賣的,唯一值錢點的就是手上的腕錶,但也不過是一兩萬的貨,有錢人根本就不會看在眼裡。
誰能想到,蕭宴居然蕭氏的繼承人。
蕭宴苦笑,他聽得出向暖話語裡的諷刺之意,但事到如今,解釋再也沒有用。
“暖暖,這個給你。”蕭宴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大疊的東西,擱在向暖的跟前。向暖只是隨意看了眼,就知道這些東西無外乎就是股票,債券,房產這些東西。
厚厚一沓,隨便一筆,就是以億為單位。
要是不出所料,眼前的這些東西比她繼父的身家還要多。
“什麼意思?”向暖隨意捏了一本,就是一個豪宅的房產,普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房子。
蕭宴雙手交疊,盈盈燈光下,指節白皙修長,他望著向暖,眼裡有愧疚,有深情。
他笑了笑,對向暖說,“我們既然領了證,就是夫妻,我所擁有的,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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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雖說是蕭家的長子,但也是近幾年,蕭父知道了他的存在之後,才把他接進了蕭家。
在蕭宴最開始的記憶裡,他抬眼就是灰濛濛的磚塊砌成的破屋子裡。
那個時候,他只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在貧窮落後的地方,沒有父親,只有母親的家庭,日子是辛苦的。
他嘗過餓肚子的滋味,也體驗過,為了省一塊錢的公交費,每天堅持走幾公里的路去上學。
曾有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會永遠待在那個連柏油馬路都沒有的地方。
直到自己考上了大學,一切才有了轉機。
到了南城,他除了上課,就是拼了命的賺錢,有了第一筆錢以後就想著投資,反反覆覆無數次,才有了自己的事業。
他比誰都清楚一塊錢的意義,所以即使有了盛世集團之後,他也沒鋪張浪費,對於他來說,有些事情,夠用就好,卻沒有想到這些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