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他們去樓上看了一場電影。
剛好,他們選的是一個愛情片,情到深處,電影中的男主女主公滾了床單,向暖尷尬極了,早知道就應該看科幻大片的。
蕭宴捏著她的手,擱在膝蓋上,忽的看著她,眼神深意。
“你想的美。”向暖張了張嘴,比劃了一個口型。
蕭宴淡笑,沉下聲音道,“我不急,可以慢慢等。”
向暖:“.”
從北城回來,蕭宴先送向暖回去。
滕麗看到向暖身後跟著的男人,就知道那是蕭宴。
那個喜歡向暖的人。
以往滕麗都是遠遠的見上一面,看不真切,但今天蕭宴到了家裡來,滕麗的眼睛亮了亮。
蕭宴經常在樓下往這裡看,但也是第一次進來。
見到屋裡的人,應該就是房子的女主人,也就是向暖之前提過幾次的滕麗。
“你好,我叫蕭宴。”蕭宴跟滕麗客套幾句。
滕麗私下戳戳向暖的肩膀,肯定的語氣,“和好了。”
向暖咧著嘴笑,她看了蕭宴一眼,“你回去吧。”
蕭宴點頭,把向暖的行李箱擱進了房間裡。
蕭宴下了樓,向暖還在樓下遠遠的看著他的背影。
看著他,向暖的內心是充實的。
蕭宴第二天一早,向暖就等在滕麗家的樓下,送向暖去上班。
“又不順路,你不用來接了。”向暖不是不講理的人,也體諒蕭宴的工作。
“辭職手續已經辦好了,後面我去蕭氏上班。”蕭宴跟向暖解釋。
“你要去蕭氏?你難道想要爭家產了?”向暖的腦子裡已經想出了豪門權利相爭的各個版本。
蕭宴勾了唇角,“你很感興趣?”
“最近電視劇看的有點多,都是這麼演的。”向暖估摸著蕭家複雜的關係,應該也差不多。
蕭宴到公司,蕭延之那個人能善罷甘休嗎?憑藉著她對蕭延之的瞭解,不鬥個你死我活,那是不會結束的。
“怕嗎?”蕭宴問。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站在哪裡,我也只能跟著站到哪裡。”向暖也曾是那個圈子的人,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不爭,就能和平解決的。
“那就行了。”蕭宴與向暖十指相扣。
到了向暖上班的地,蕭宴攔住了向暖,“送你個東西。”
“最近變化挺大。”向暖挺欣慰蕭宴在她手上的轉變。
她接過,覺得奇怪,一個檔案袋,能是什麼東西。
她還以為是一些珠寶首飾。
拆開,是一個紅色的房產證,是蕭宴之前拿向暖的證件辦的。
向暖看著房子的地址,微楞了片刻,神色複雜。
“上次去北城,原來想直接給爸的,但想了想,還是先交給你比較好。”蕭宴在知道向暖的真正身份後,就從宋家手中買回了這套別墅。
他知道,比起向家其他的宅子,這棟別墅的意義非凡。
這裡是向暖出生的地方,她所有的記憶都在這裡。
“都過去這麼久了,我早已不在乎了。”向暖放下了紅本子,擱在一邊。
她嘴上說著不在乎,但一閉眼,就是小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還是向氏集團的千金,父親也被人尊稱一聲向總,她還有一個完整而幸福的家。
“暖暖,相信我,我會讓向家回到從前,”蕭宴慎重承諾。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已經不是一件難事。
“再說吧。”向暖已經對從前的輝煌不再執著。
她知道,即使向家回到了從前,但她的家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