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這裡舉辦活動,穿漢服的人不少, 就是擱蕭宴的身上不正常。
蕭宴自己也覺得尷尬。
昨晚他想了一個晚上, 今天一早,他去街上, 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家早開門的店。
他對漢服沒有研究,就讓掌櫃的幫忙挑了。
“因為你喜歡, 就想穿給你看。”蕭宴逃避了向暖的眼,不敢與她對視。
而在轉角處, 蔣安城已經讓人在滿香居訂好了包廂,正準備請向暖,卻看到了向暖和蕭宴四目相望, 眼裡含情, 蔣安城兜著手, 心裡暗罵了一句操。
向暖微楞, 覺得此刻的蕭宴有些陌生,但此刻他就站在眼前,距離又是那麼近。
“別以為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得意,我看過的帥哥多了去了。”向暖不能讓蕭宴得意, 蕭宴並不在意。
“看來,我還算能入你的眼。”蕭宴呵呵笑兩聲,只聽好聽的。
“全世界就你最好看, 行了吧。”向暖瞪他一眼。
蕭宴高興收下,末了補充一句,“那以後,那就只看我,好不好。”
向暖:“.”
活動很快結束,向暖又回了南城。
“樂樂,阿姨送你的。”向暖在西城買了不少特產,順道也給樂樂準備了一份。
樂樂這年齡,就喜歡禮物,說了聲謝謝,抱著東西,就去房間裡拆。
“出個差夠辛苦了,還帶什麼禮物。”滕麗不希望向暖破費,向暖笑笑,“都是小東西,費不了多少錢,我不僅給樂樂買了,公司的同事也都準備了。”
人情世故,向暖還是懂的。
“那讓你花錢了。”滕麗邊說著客氣話,邊轉眼落在了外頭,剛她要是沒有看錯,幫向暖拎東西的,應該是向暖的男朋友。
“怎麼,他也追過去了。”滕麗戳戳向暖的手臂調侃。
向暖點點頭。
滕麗以過來人的經驗對向暖說,“照我看,你們分不了。”
“為什麼分不了。”向暖小聲嘟囔。
滕麗調侃,“剛他的視線一直在你身上,你難道不知道。”
滕麗不知道向暖是因為什麼要分手,但這感情的事情,男人只要死皮賴臉,總會堅持下來的。
向暖故作不在意,“我又沒看他,我怎麼知道。”
蕭宴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衣服,那天走得急,下班直接上高速,也沒來得及拿換洗的衣服。
他吹乾了頭髮,外頭就有人敲門。
他開門,是蕭父來了。
蕭父看著不到百平的出租屋,連蕭家的廁所都比這好,他就不明白了。自家的大兒子,不願意住在蕭家本宅也無所謂,他名下的房產也不少,有別墅,有大平層,隨便找個地方都比這裡好。
擱那麼多房產不住,居然租一個小破屋,蕭父簡直是無法理解。
他不情不願的換上了拖鞋,坐在了廉價沙發上,看哪,哪裡都不順眼。
“九月森林那裡有一棟別墅,空了挺長時間,那離市區也不算遠,交通便利,你去那裡住。”蕭父實在是捨不得看大兒子住這裡。
蕭宴遞了一個菸灰缸,擱在茶几上。
他從櫃子裡翻出一盒煙扔給蕭父,“爸,你應該知道,我不缺錢。”
“我當然知道。”蕭父也沒想到蕭宴年紀就掙了這麼多的家產,既欣慰又難過。
他雖沒白手起家,但也知道創業的那份辛苦。
“既然有錢,就應該過得好點。”蕭父生於世家之家,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名下豪宅,豪車,奢侈品無數,他覺得自己的兒子,也應該享受最好的物質條件。
“我覺得這沒什麼不好。”蕭宴很滿足現在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