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走了狗屎運。
但是,只有她自個兒知道各種心酸。
“我為什麼要後悔。”向暖在蕭宴的懷裡畫圈圈。
“他有錢,有地位,”蕭宴想了下,總算是找出了幾個形容蔣安城的詞語。
向暖看著蕭宴陰沉下來的臉,第一感覺就是蕭宴可能自卑了。
雖然蕭宴面上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男人的那點虛榮心,她懂。
蕭宴雖然條件也還行,學歷好,工作能力強,但跟蔣安城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自是不能比較的。
畢竟,家世,金錢,人脈這一塊可是要好幾代人累積下來,才有了現在的蔣安城,而蕭宴一個單親家庭,能有什麼依靠。
“他有錢,有地位,又怎麼樣,我還不是和你領證了。”向暖示意蕭宴不要瞎吃醋,就衝他兩有結婚證件這一塊,蕭宴已經領先蔣安城不知道了多少步了。
“也是。”蕭宴故意在向暖的唇上咬了一口。
向暖:“.”
向母回到家,氣急敗壞,她沒想到一個外地人,居然敢騎到她的頭上來。
一千萬,居然都沒答應離開向暖。
“他肯定是想訛更多的錢。”向母第一想法蕭宴是個專業鳳凰男,在和向暖結婚之前,肯定是把向暖的身家調查了一個遍,就指望著和向暖結婚,撈到更多的好處。
一千萬,顯然是沒有辦法滿足他。
更多的錢,向母不是拿不出來,只是她敢篤定這蕭宴的胃口肯定更大。
她不想多浪費錢在一個鳳凰男身上,只能想了另一個法子。
她拿起手機,去了衛生間,找了一個很久都不成聯絡的號碼。
向父在上班的過程中接到了向母的電話。
對於這個妻子,他是說不清的感情。
年輕的時候,他們深愛過,但現在,形同陌路。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窮了。
“你怎麼想起來找我。”當年,向父跪下來求了向母一夜,就是不想離婚,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但是向母一意孤行,選擇了離婚,轉而投入韓東明的懷抱,徹底讓他寒了心。
現在聽到向母的聲音,他的心情無法高興。
“我倒是想問問,這些年,你背地裡教了女兒什麼東西?”向母一直叮囑著向暖不要和向父親近,就是怕向父說些有的沒得東西。
但她也知道,這兩人在背地裡來往不少。
她覺得向暖之所以養成了現在這般叛逆的性格,向父脫不了關係。
“女兒不在我的身邊,我能教些什麼。”向父覺得前妻簡直是不可理喻。
“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在外頭,揹著我找了窮癟三嫁了,現在跟那個男人住在出租屋裡,你敢說你不知道?”向母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直覺向父知道這件事,背地裡說不定還偷偷支援。
“什麼?我女兒嫁人了?”向父一愣,驚訝道。
“你別給我裝,”向母質問。
“這事我真不知道,你不是說暖暖和蔣氏集團的總裁訂婚了,”上一次和向母通話,向母跟他說的是這門婚事,還叫他別到南城丟人現眼,現在向暖的父親是韓東明。
他心有不忿,但也無可奈何,這才幾個月的時間,暖暖就找個人結婚了。
而那個人不是蔣安城。
事情太突然,向父慌了神。
“我倒是想蔣安城成為我女婿,但暖暖這丫頭死活不肯,現在倒好,隨便找了個男人領了證,你想想辦法,讓向暖和那個野男人分開,要不然暖暖的一輩子都毀了。”向母給向父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讓向父想想辦法。
畢竟,向暖和向父關係甚好。
現在,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