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和蔣安城那死去的白月光長得不像,她也沒這般厭惡蔣安城,但是自從知道蔣安城的白月光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時候,她就知道蔣安城對她是一點情分沒有。
蔣安城只是想把她當做那死去的白月光的替身罷了。
向暖的家境雖然沒有蔣安城的家境那般殷實,但是從小到大也都是富人生活,即使向家破產,但母親改嫁到韓家,她跟著過來,縱使比不上韓柔,但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也把她養成了一個有脾氣的主。
讓她做別人的替身,一輩子活在另一個人的陰影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媽,蔣安城又不是喜歡我,他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他那死去的白月光,我為什麼要答應他的求婚。”向暖坐在沙發上,指甲蓋扣著扶手。
她只要一想到蔣安城看著她的臉,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她嫁給誰,也不想嫁給一個心裡頭愛著其他女人的男人。
但向母極不認同女兒的想法,她臉色有些難堪,但眼神分外堅定,“蔣安城就算是再喜歡那女人又怎麼樣,她已經死了,只要你答應蔣安城的求婚,你才是蔣太太。”
向母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對於她來說,只有嫁入豪門,坐穩蔣太太的位置,才是勝利者。
“媽,你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向暖心有不忿,她原本以為母親多多少少在乎點她的幸福,但現在看來,她的幸福,在名利心極強的母親那裡,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我當然想過,只是那跟嫁給蔣安城比起來,根本就微不足道。”向母是鐵了一顆心要把女兒送到蔣家,向暖無奈,只好先閉了嘴。
向暖心情不暢快,隔天晚上便約了謝怡去常去的酒吧。
謝怡先到,訂了包廂,向暖直接去包間裡找小姐妹。
“難得看到你想來。”謝怡正玩著手機,見到人來了,把手機擱在桌子上。
“心情不好。”向暖精神狀態不佳,昨晚和母親起了爭執之後,心浮氣躁,大半夜沒有睡好覺。
她想了想,還是出來透個氣好。
“你心情怎麼又不好了?我可聽說,蔣大少都跟你求婚了。”
蔣安城和向暖的事情,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只要有一點風聲飄出來,就人盡皆知。
“求婚又怎麼樣?不過是想天天看著我這張臉,想她死去的白月光罷了。”向暖只要一想到蔣安城心中的白月光,心中就憋得慌,直接就抓著酒瓶,掀開蓋子,咕嚕嚕一瓶下肚。
謝怡傻眼,想勸又不敢勸,只能慶幸這些酒水的度數不高,喝多點也不礙事。
不過,她也能理解向暖的心情。
要是她知道,跟她求婚的男人,只是把她當做是一個替身,她恨不得一巴掌直接呼過去。
“我陪你喝。”謝怡攬著向暖的肩膀,也對著酒瓶吹。
兩個小姐妹喝了不少,喝完了就一起去上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兩個人就聽到隔壁的包廂裡傳來了聲音。
門是虛掩的,所以裡頭人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