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向母家裡經常來客人,東西準備的齊全。
“就咖啡吧。”蕭宴隨口說道。
向母招呼傭人去泡咖啡。
“暖暖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向母開門,只看到蕭宴,沒看到向暖確實是奇怪。
“她去上班了”蕭宴是請了半天假才來。
“奧,是這樣啊。”向母感覺女婿有話對她說。
“媽,我聽說您要結婚了?”蕭宴抿了一口咖啡,客廳裡都是咖啡的香味。
“是暖暖跟你說的吧。”這件事,向母目前也就跟向暖說過,沒想到這丫頭就跟蕭宴說了,看來,兩個人的感情還不錯。
“暖暖因為這件事情哭了好久。”蕭宴開口。
“我不就是結個婚,她有什麼好哭的,再說,她不是挺討厭我的,我結了婚,就沒空煩她了。”向母有自知之明,知道女兒和她的關係向來冷淡,在蔣安城的事件上,關係一度降到了零點。
“她再討厭您,但您還是她的母親。”蕭宴為向暖解釋。
“是啊,我是她媽。”向母苦笑,這點永遠改變不了。
就像是當初她離婚嫁到韓家,知道向暖也不願意跟著她,也要帶著她一起過去。
而她被韓東明打的那天晚上,向暖面上淡定,但還得來接她了。
雖然她們倆之間沒什麼情分,但真遇到了事情,還是拉對方一把。
“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向母沉默片刻,神情晦澀,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向暖的時候,那是個渾身上下都皺巴巴的小嬰兒,她嫌醜,但向父卻固執的說,那是最世界最漂亮的小嬰兒。
後來,小嬰兒正如向父說的那樣,一點點長開,也變得越來越漂亮。
她原先也是高興的,畢竟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但不知道從何開始,她忽略了向暖,只想要個能穩固她地位的兒子。
蕭宴坐了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要離開,走到門口,向母顯然也有話對他說。
她抬頭,對上蕭宴黑漆漆的眼。
閱人無數的向母,自是看出來蕭宴是個專情的人。
她也慶幸,蕭宴除了醫生的身份之外,還是蕭家的長子,盛世集團的總裁,有了這些東西,自家女兒這下半輩子生活無憂,受人尊敬。
向母神情凝重,對蕭宴說道,“暖暖,我就交給你了,你得對她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