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事情, 。
“再堅持兩個月,”蕭宴安慰。
向暖看了眼時間,哼哼唧唧起床,她套上毛衣,問蕭宴,“你是怎麼做到每天那麼早起床的。”
向暖有次肚子疼,起早上廁所,不到六點的時間,蕭宴已經在外頭晨跑回來,在廚房準備早飯了。
她實在是佩服蕭宴這個人,自律,嚴謹,壓根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習慣就好。”蕭宴每天都是這樣,也不覺得有多難熬,反倒是無法理解,向暖為什麼從床上無法起來。
向暖套上褲子,踮起腳尖,把手伸到了蕭宴的內衣裡頭,裡頭體溫炙熱,比暖水袋的效果還要好,她笑意盈盈的,“給我捂捂。”
蕭宴瞥了她一眼,捂住她作亂的手,調侃,“點著火了,我就拿你就地正法。”
向暖收回手,尷尬笑,“算了,算了,我還是找暖水袋吧。”
向暖去了衛生間洗漱完畢,就去小餐廳吃飯。
蕭宴做了好幾樣早點,向暖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被蕭宴越養越叼。
“暖暖,我要出趟差,下午就走,大概一個星期。”昨晚還沒睡著,蕭宴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原本要出差的人家裡突發急事,去不了,這事情便落到了他的頭上。
所以,今天早上,蕭宴才跟向暖說。
“我還以為醫生是不需要出差的呢。”向暖的語氣明顯失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情緒一下子就變得不好了。
“偶爾也有學術會議,短期培訓之類的事情。”蕭宴是院裡的年輕醫生,這事攤到他頭上的機率比較大。
“既然是醫院的事情,去就去吧。”向暖總不好讓蕭宴別上班了,天天陪著她。
“要是想我,就給我打電話。”蕭宴很不要臉的說了一句,向暖斜他一眼,“滾。”
向暖沒去送蕭宴上飛機,但給他發了簡訊,內容無外乎就是路上小心之類的客套話。
以往,向暖是一到下班的點,就往家裡跑,但蕭宴不在,她磨磨蹭蹭的,也不急著走。
她還主動給謝怡打了通電話,問她有沒有空,要不,一起出去逛街。
“你不趕緊回去和你家老公膩歪,怎麼有空找我了。”謝怡知道小兩口的感情好,也就自當隱形人,最近,她被父母塞到了親戚家的公司實習,也沒有以前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