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a大醫學院。”蕭宴如實回答。
向父還想問,向暖打斷了話,“爸,你別老是問他啊,你得關心關心我,這都幾年沒見了,也不好好看看。”
向暖一撒嬌,向父趕緊看看自己的女兒,他看著女兒長得亭亭玉立,五官精緻,沒有化妝,也是人群中最顯眼的一個,他心中欣慰萬分,“不愧是我閨女,長得就是好。”
怪不得,蔣家那小子能看上暖暖,看來,也是看中了向暖的長相。
一路上,向父和向暖說話,沒一會兒,就到了出租屋。
三室一廳的房子,裝修過的房子,收拾的乾淨利落,比向父心中想象的條件好了不少,他聽著前妻那語氣,還以為自家女兒住茅草屋呢。
“爸,你就別住酒店了,住我房間,我還有房間住,”向暖也不想父親浪費住酒店的錢,再說,難得見一次,向暖總是想多看看。
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蕭宴話不多,但手上沒閒著,端茶,倒水,遞煙,勤快的很。
“你們好久沒見,先聊聊,我去廚房做飯,好了,叫你們。”蕭宴說完就去進了廚房。
“他還會做飯?”向父詫異,倒是沒想到蕭宴有這優點。
他看著廚房裡的身影,幹事還挺麻利。
“他很會做飯,在家都是他做飯,”說到這點,向暖的眼眸柔軟,不由得往廚房的方向望望。
向父看女兒這表情,估計是真喜歡上了。
“男人肯下廚做飯,這點還是不錯的。”向父不像是向母那般極端,對待事情比較公正,他欣賞蕭宴這個優點。
只是,向父就向暖這一個女兒,在血緣關係面前,蕭宴一個外人,就算是做的再好,也會變得一文不值。
他挪了一個菸灰缸過來,從盒子裡拆出一根菸,點上,菸頭猩紅一片。
他吸了一口,緩緩吐出菸圈,向暖去開了窗戶,讓屋子裡的空氣好一些。
“爸,我記得您以前可沒有這麼大的煙癮。”向暖記得父親意氣風發那會,抽菸很少,也就應酬的時候,沒辦法,才抽上幾根,平時身上都什麼煙味,但現在身上的煙味很重,抽菸的姿勢,儼然一副老菸民的架勢。
向父愣了片刻,他差點忘了這裡是女兒家,不是他的宿舍,他摁滅了菸頭,有些不好意思,“這兩年同事經常遞煙,一不注意就養成了習慣。”向父吸了一口冷氣,手指擱在桌面上,向暖剛好看到了父親粗糙的一雙手,指頭上還有些褪不去的疤痕。
她一時心酸,她知道這幾年,父親過得不容易。
但她又不敢細問,畢竟,父親在她面前從來不提這些,就是怕她傷心。
向父順著女兒的目光,看到她的眼睛紅了,他趕緊把手插進口袋,他換了話題,輕鬆道,“暖暖,我前些日子,升職了,現在是單位的主管,工資也加了。”
向暖也不知道父親說的是真假,但她相信以父親的能力,肯定會往上爬。
“爸,我信你。”向暖挨著父親笑了笑。
向父差點流眼淚,他吸吸鼻子,感念這些年來是苦了一些,但日子總算是有了盼頭。
他現在是主管,只要再辛苦幾年,坐上經理的位置還是有可能的,到那個時候,他能買個小房子,給向暖一個回去的地方。
大約一個多小時,蕭宴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向父看到蕭宴的手藝也是一驚,他沒想到這蕭宴看著讀書人的姿態,居然對廚藝也相當有研究。
他前半生是大富大貴人家,嚐遍山珍海味,這嘴早就吃叼了,但吃了蕭宴的菜,他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藝。
“你這廚藝專門找人學的?”向父多添了一碗飯。
蕭宴淡笑,神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