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興,但是我敢肯定是和我媽有關。”那些年,向父不回來,偏偏母親離了婚,就回來了,讓人不往這層想也難。
“爸惦記著媽,也是好事,你難道還想他惦記著其他的阿姨?”蕭宴調侃。
“一個韓東明夠我受了幾年罪,別讓我再經歷一次。”向暖最喜歡父親,實在不希望哪天看到父親帶個女人,跟她說,那是她小媽。
“應該不會。”蕭宴看得出向父對向母的情誼。
那藏著掖著的愛意,外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等爸過來,你叫媽一起過來吃飯。”蕭宴建議,向暖覺得可行,正好探探爸的口風。
兩天後,向父真揹著一箱子行李過來了,他也沒跟女兒女婿客氣,直接住在了他們這。
“你媽呢。”向父進門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媽還在路上。”向暖賊兮兮的把向父拉到了房間裡問,“爸,是不是想和媽復婚。”
“說什麼呢。”向父老臉都紅了。
“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向暖嘚瑟的很。
向父揪著向暖的小毛辮,教訓,“不能調侃你爸。”
“爸,我錯了。”向暖被拉得頭皮疼,討好,“爸,我就是隨口說說。”
向父鬆了向暖小毛辮,“有空操我的心,不然好好想想你和蕭宴該怎麼辦,你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對於老一輩來說,婚禮儀式很重要,沒有婚禮會被人看不起。
“這個,我再想想。”向暖很不情願想這件事。
“有什麼好想的,趕緊挑個日子正式結婚,”向父可不想哪天在外頭,聽到關於女兒的閒言碎語。
“知道了,知道了。”向暖最怕父親提起這件事。
向母是掐著點到的,一來就開飯。
“媽,你怎麼這麼遲,我不是早打電話了嗎”向暖挺佩服向母的時間概念,能掐著飯點過來。
“早打電話怎麼了,我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啊,”向母穿的比向暖還要時髦,白色毛衣裙,外面是漆皮大衣,摘下眼鏡,是又長又翹的睫毛。
“你能有什麼事情。”向暖遞了一雙筷子給她。
“美容,健身不是事情啊,”向母斜了她一眼。
她現在這把年齡,看上去之所以年輕,哪樣都要花錢花精力,過兩天她還得去打個水光針。
“好吧。”向暖知道向母拿了不少的補償費,這些錢足夠她用了。
飯桌上,向父特意提了結婚的事情。
現在蕭宴是蕭家的人,有錢有背景,他怕蕭宴不認賬。
“爸,你怎麼說這事?”向暖沒想到父親居然開口。
“怎麼不能說,你們都一起這麼長時間了,萬一有孩子怎麼辦?”向父想的深遠。
向暖心裡頭嘀咕,那前提也得有性生活,不然怎麼生。
向母不甚在意,反正就一個窮女婿,結婚也是寒酸,跟沒結有什麼區別,要是被她以前的小姐妹知道,她家的女兒嫁了個窮人,還不得笑話她。
“是我考慮的不周全,要不,下個星期,兩家人的見個面,吃個飯。”蕭宴想把結婚的事情搬上日程,但向暖一直不上心。
“要不,就下個星期日,在香榭麗大酒店,”蕭宴選好了位置。
“那地方,你確定能請得起?”向母現在已經接受了女婿是一個窮醫生的事實,“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還是別幹了。”
蕭宴雙手交疊在一起,想起了向母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笑了笑,溫潤的嗓音道,“對不起,媽,有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啊,別告訴我,你外頭還有幾十萬的外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