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蔣總,”韓柔摘了眼鏡, 慢悠悠說道。
“那您有預約嗎?”前臺早就見慣了這種場景,不卑不亢問。
“我還要預約嗎?我可是氏集團的大小姐。”韓柔被堵在門口,面色不快。
“不好意思, 韓小姐, 那我們也得按規矩辦事, 沒預約, 我們也不敢放人,不然蔣總知道了,我們就得走人了。”前臺笑眯眯的,話裡藏針。
韓柔瞪了前臺一眼。
但她縱使是再生氣也沒用,這裡是蔣家的地盤, 不是她家。
但她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向暖,便找了一張沙發坐了下來,“那麻煩你通知一下蔣總, 我今天找他是想說,關於他未婚妻的事。”
她不急不躁,坐著喝了茶,儼然一副要是不讓她進去,她就不走的架勢。
“蔣總,外頭有位小姐找你您,說是跟您說有關向小姐的事情。”公司內部的高層都知道向暖是蔣總的未婚妻。
蔣總也特意叮囑過,若是向暖來了,一路放行。
關於向暖的事情,秘書不敢擅作決斷,畢竟她說不定就是未來的蔣夫人。
蔣安城停下筆,雙手交疊,他思考片刻,讓人把韓柔帶上來。
韓柔也是第一次到蔣安城這裡來,看到蔣安城坐擁一整層的辦公室,心裡對向暖是又羨慕又嫉恨。
當年,她也是卯足了勁,精心打扮,想要入蔣安城的眼,奈何蔣安城根本就不看她一眼,直接定了向暖。
就是因為這樣,導致了她那繼母氣焰囂張了好久,甚至壓過了她的風頭。
想到向暖即將被自己撕開偽善的臉,韓柔已經興奮的快要笑出聲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蔣總,見你一面可真是難。”
蔣安成露出涼薄的笑,客氣且疏離。
對於韓柔,蔣安城並無好,只是因為向暖在韓家居住,才暫且給她幾分面子。
“剛一直在忙。”蔣安城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他點了煙,挪了個菸灰缸過來,眸色淡淡,晦澀的光線下,表情也看不真切。
但她不敢質問。
韓柔笑笑,“蔣總,今天我找您來也不是為別的事情,就是想說說向暖的事情。”
“我記得你們兩個的感情好像沒那麼好。”蔣安城指尖夾著一根菸,神色冷淡。
韓柔尷尬,“是啊,我們的感情是不怎麼好。”
“那你想說什麼。”蔣安城可不覺得韓柔沒事會跑到他這裡來。
韓柔眯著眼,深意道,“今天我看到向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們手牽著手,膩歪在一起,親熱的很。”
蔣安城動作一頓,看著韓柔,眸色微涼。
韓柔見效果不錯,心裡頭笑了。
她沒繼續說下去,她知道像是蔣安城這種人,眼裡揉不得一點沙子、
“我就說這麼多。”韓柔捏著包,神清氣爽出門。
她估摸著,向家母女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蔣安成一連抽了半包煙,他抿著唇,一言不發,眸子深如寒潭。
許久,他讓親信高秘書進來。
“蔣總,您有什麼吩咐?”高秘書是蔣安城的左膀右臂,也是少數蔣安城能信得過的人,單獨找他,肯定是私事。
蔣安城面目陰冷,冷聲道,“幫我查一個人。”
高秘書領命將要出去,蔣安城又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高秘書又問。
蔣安城彈落菸灰,漫不經心道,“上次在拍賣會上新的翡翠項鍊,包好了給韓太太送過去。”
向暖和蕭宴送完父親,向暖打算回去,蕭宴卻拉住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