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只問:「西海子是皇家園囿,您上那兒去,我們掌印隨行嗎?」
皇帝說不必,「那頭有專事伺候的人。」
她支吾了下,「那……我回頭告訴我們掌印一聲。」
皇帝想得比她還周全些,「你別忙,等宴散了,朕親自和大伴說。大伴辛苦了一年,這趟容他好好歇歇,咱們自己去。」說完見她還猶豫,便笑道,「你放心,還像上回似的,咱們帶上畢雲。你也不用愁,朕不會對你做不好的事兒,你在朕眼裡,和後宮那些宮人不一樣,朕敬你,寧願朋友似的處著,也不會壞了這份情誼。」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確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月徊是個賊大膽,衡量一番覺得這人靠得住,玩兒就佔據了她的整個腦瓜子。她開始一心一意盼著徐皇后進宮來,盼著天地大宴早早兒結束,她好坐在冰面上,一面冒雪吃凍梨,一面看紫禁城裡放煙花。
時間當然也過得極快,申時轉眼就到了。因徐家姑娘還沒正式登上皇后寶座,進宮的排場僅比一般宗人命婦略高些。三跪九叩的禮儀是用不上的,但為彰顯皇帝的重視,由梁遇親自上東華門迎接。
司禮監的排場一向做得足,錦衣玉帶的一行人,在白雪皚皚的琉璃世界裡駐足恭候,放眼一望便是一片濃烈的好風景。
徐府的車終於來了,先下車的是太傅徐宿,見了梁遇便拱手道謝:「一切偏勞廠公了。」
徐宿早前是上書房總師傅,那些皇子都曾在他手裡習學過,皇帝也算他的學生。一位文官有學問之外還要站對立場,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徐宿的處世之道就是誰當皇帝就擁護誰,因此他和梁遇的交情尚算不錯,畢竟都有同樣的目標,都是為了扶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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