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家裡沒人,回來也是門庭冷落,愈發讓我覺得孤單,所以情願在值房裡過夜。今兒我在衙門,接到外埠的題本,有人參奏永寧郡王嫁妹逾制,忽然就想到了你。我原是抽不出空來的,可又擔心底下人伺候不周,擔心嬤嬤教導不好你,這才撂下公務回來瞧瞧。」他偏過頭,溫軟看了她一眼,「雖說我如今走了這條道兒,多分牽掛多分危險,可你放心,哥哥會盡最大的努力保你無恙的。」
月徊本來是個粗枝大葉的人,聽他這麼說,鼻子也發酸。
她站在他身旁,猶記得小時候個頭矮,只到哥哥齊腰,這些年雖長高了些,勉勉強強也才及他肩頭。宮裡當差的人,每一處都透著精細,她看見他磊落的鬢角,線條清晰的下頜,喉結處微有起勢,卻別有一種伶仃的淒涼味道。
不是至親骨肉,沒法子對他的心思感同身受。月徊覺得哥哥還是有些清瘦,就算權大勢大,身處這樣的位置,恐怕也日夜懸心,不能像尋常人那樣踏實吧!
她還如幼時一樣摟住了他的胳膊,仰頭說:「咱們的命是撿來的,當年要不是您帶我跑出來,我也活不到今兒。人說富貴險中求嘛,您只要保住自己,就是保住我了。」
她軟軟偎著他,一道輕柔的分量落在他臂上,這麼多年了,他官場上叱吒來去,本以為厭惡所有人的碰觸,原來不是。按理說她如今大了,也該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了,可話到嘴邊又捨不得說出口,不單是顧念手足才團聚,更是為滿足自己渴望親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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