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什麼。”
陳靈鈞顯然也曾思考過這個問題,聞言毫不猶豫解釋了一番,“不過,也僅僅只能鎮壓一小部分罷了,否則……完整的河圖哪可能會被天道力量擊碎為九塊了。”
陳汐聞言,禁不住喃喃道:“怪不得,我當年面對那天罰之眼時,識海中的河圖碎片竟會產生一股類似厭憎、仇恨的波動,原來,當年的它正是被天道所擊碎。”
陳靈鈞詫異道:“還有這等事情?”
陳汐飛快把當年自己在封神之淵時,河圖碎片突然產生異動對抗“天罰之眼”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
陳靈鈞聞言,不禁嘿然道:“這還真像一對仇敵在廝殺。”
陳汐聳肩:“我也這麼覺得。”
陳靈鈞想了想,這才說道:“我一直有一個感覺,天道之所以擊碎河圖,恐怕也是想要將它徹底煉化,將它所蘊藏的秘密據為己有,只是河圖肯定不會甘心讓天道如願,故而被擊碎之後,化為九塊碎片分散天下,唯獨只有一塊河圖碎片被天道所得,也就是我從封神之山上獲得的那一塊河圖碎片。”
“畢竟,當時我獲得此河圖碎片時,它已經被天道力量熔化,成為了一個神秘的‘道’字,我當時將它取走,無疑等於虎口奪食,徹底觸怒了那天道。”
“不過,也正因為此,我才能夠直接從中窺伺到真正的天道本源妙諦,讓我的修為突飛猛進,帶領族人打下了一片偌大江山。”
“直至後來我進入三界中轉世重修,這一塊被天道熔化的河圖才恢復力量,反過來將其體內的天道之力所鎮壓。”
說到這,陳靈鈞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測,具體是否如此,恐怕也只有天道知曉了。”
陳汐怔怔,思索半響才說道:“這個猜測倒也合情合理,不過想要判斷它具體是否正確卻是很難。”
陳靈鈞忽然笑了笑,目光看向陳汐,道:“對你而言,其實並不難,畢竟,你如今可已擁有了完整的河圖。”
陳汐眉毛一挑,苦笑道:“父親,您究竟什麼時候把那第九塊河圖給我了?為何我至今一無所知?”
陳靈鈞深吸一口氣,這才揭曉答案,他一字一頓,神色認真道:“在你還沒出生時,它便融入到了你的身軀中,成為了你生命的一部分。”
嗡!
一下子,陳汐簡直如遭雷擊,心神都一陣顫粟,還沒出生時,自己已擁有了那第九塊河圖?
這怎麼可能?
為何這些年來自己一直一無所知?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麼,這第九塊河圖碎片已被天道熔鍊,化為了一個道字,此字奇異神秘,似煙似氣,似水似血,和世上任何事物都完全不同。”
陳靈鈞輕聲道,“不過歸根究底,它依舊是河圖的一塊碎片,只不過其內多了一股天道力量罷了。”
“當年我和你母親一起在玄寰域北冥之地遊歷,憑藉重生第二世寂道人所留下的記憶,讓我找到了神衍山祖師伏羲所留下的一座星辰洞府。”
“不過,當我們要離開時,但卻遭受到了一些追殺,那些玄寰域的勢自不足慮,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太上教也派出高手前來,當時我修為尚弱,而你母親已懷孕六月,無奈之下,只能選擇逃亡。”
“當時形勢太過嚴峻,讓我和你母親也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於是便將那星辰洞府封印在了一塊玉墜中,而那第九塊河圖所化的‘道’字則被你母親藏在了體內,我當時已做出決斷,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你母親性命,因為她體內,還有我們的孩兒,唔,也就是你了。”
“只是讓我們二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一個奇異神秘的‘道’字,竟是在你母親體內產生異動,像水一般,融入到了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