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這一剎那,陳汐終於明白了過來,太古道皇就是季禺,而他另一重身份則是神衍山之主伏羲的師弟!
如此一來,他也終於明白為何小師姐離央建議自己進入仙界之後,要進入道皇學院立足了,也終於明白,當今院長孟星河的弟子華劍空,為何會突兀地收走了自己的劍籙,這一切必然和季禺前輩大有關聯!
“怪不得,怪不得啊……”
陳汐喃喃出聲,心中也是感慨到了極致,原來自己這一路上的修行,一直在受到神衍山勢力的庇佑啊!
的確,無論是透過太古戰場進入玄寰域,亦或者是透過仙界進入道皇學院,都來自小師姐的安排,潤物無聲,令陳汐此刻想明白這一切時,心中自難免湧出百般滋味。
“以前不告訴你,是因為你修為太低,但最重要的是,你的起點太高了,早在紫府境界時就成為神衍山親傳弟子,這三界之中又有幾個能和你的起點相比?當時若告訴你這一切,只會耽擱了你的道途,有害無利。”
見陳汐神色漸漸恢復清明,一旁的季禺這才開口,“畢竟,一個人的道途終究是需要自己去求索,沒有這一路上的千般磨礪,萬般坎坷,何談求索二字?一味的幫助和庇佑,只會淪為揠苗助長的庸才,斷不可能踏上大道之極。”
陳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早在修行之初,季禺就曾不止一次告誡過他,所以也要比其他人更明白這個道理。
是的,修行,註定是一個人的事情。
別人的幫助只是一時,想要走的更長更遠,所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因為只要一直走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超越那些古人,超越那些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存在,走上更高更遠的道途,到得那時,誰還能幫得了你?
這就是道途,求索無止境,因人而異!
依靠家族、親友、前輩、師門的幫助,的確是可以獲得短時間的強大,可只怕這輩子也無法踏足自己的大道極致了!
……
“其實,仙冥之棺本就是由我煉製,可惜祭煉到一半時,就遭受到了天罰之眼的鎮殺,最終未能祭煉成功,而我也淪為了三界罪人。”
接下來的閒聊中,陳汐問起了那仙冥之棺的事情,季禺倒也並未隱瞞,將其中緣由一一說了出來。
“歸根究底,僅僅是因為我所求索的道途,已經開始威懾到了天道力量,幸好,當年有師兄伏羲在,才免去了我被天罰之眼拘囿鎮殺的危險,不過經歷了這一場劫難,我卻是隻能躲在星辰世界苟延殘喘著。”
說到這,季禺神色間已帶上一抹傷感,似想起了當年往事。
陳汐默然,他這才發現自己所聽到的傳聞七分真三分假,假的地方便在於傳聞中的仙冥之棺,乃是太古道皇偶然間獲得,被寄放在了道皇學院中。
而按照季禺所言,那仙冥之棺本就是出自他手中,煉製到中途時,遭受天罰之眼鎮殺,方才功虧一簣。
想到這,陳汐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凝眉道:“季禺師叔,當年對付您的天罰之眼力量可是太上教招來?”
季禺搖頭,唇角泛起一絲罕見的鄙夷之色:“太上教?它只不過是一條掌握在他人手中的狗罷了。”
狗!
陳汐心中咂舌,哪怕他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太上教乃是三界三大至高道統之一,底蘊可怕之極,這等至高道統卻被季禺毫不客氣罵做一條狗,若被其他人聽到,只怕也會震驚不已。
當陳汐問起太上教這條狗牽在誰手中時,季禺卻似是不願再提及此事,道:“很快你就會明白了。”
再然後,季禺問起了陳汐此次重返人間界的事情,陳汐也毫不隱瞞,把自己欲要展開向左丘氏復仇的計劃和盤托出,之所以返回人間界,也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