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流晴怔然道。
陳汐想起來,在當初自己從公冶哲夫的手中救下甄流晴時,她曾將一塊染血玉簡交給自己,言稱是她師尊道缺真人的遺物,而這一塊玉簡也正是公冶氏迫切要得到的。
當時陳汐就已猜到,或許正是這一塊染血玉簡給甄流晴和道缺真人帶來了殺身之禍,可陳汐並沒有去查閱這一塊玉簡。
這是出於一種對甄流晴的尊重,但更重要的是,那時候陳汐是完全不相信甄流晴會死去的。
在他看來,既然染血玉簡是道缺真人的遺物,那自當是留給其傳人甄流晴的,他可不願越俎代庖了。
“沒有。”
陳汐搖頭。
“為什麼?”
甄流晴忍不住問道。
“我相信你一定會醒過來的。”
陳汐隨口道。
寥寥一句話,讓甄流晴徹底明白了當初陳汐的心思,心中禁不住生出一股別樣的暖流。
眼前這個男子,歷經無數風雨磨礪,兀自還保持著那一顆體貼入微的心,這和當年在大楚王朝時的他相比,可從沒有發生過變化。
修為可以變化,壽元可以變化,智慧也可以變化,可誰又能像陳汐這般,將他那一顆通透而堅定的心保持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