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裡隱隱帶了些火藥味,讓程諾眸光漸深,他不知道聶鐸今天突然怎麼了。宋城只是看著他,依然神色平靜,程諾望著聶鐸,禮貌一笑,說:“聶總,這話您應該對我說。是我護著宋教授,不是宋教授護著我。”
程諾這話,表面上說的是宋城是他的客戶,所以他護著不讓別人知道,其實深層次裡,更像是在他和宋城的關係中,他才是患得患失的那一方。
聶鐸咂摸著話裡的意思,黑亮的眸子由認真變得漸帶了些笑意。拍了拍程諾的肩膀,聶鐸笑著說:“你倆護得都挺嚴實的。”
程諾又是一笑,語氣緩和下來,笑著和聶鐸告別。
“那我們先走了。”
宋城已先走一步,程諾笑著跟上去,還不忘回頭和聶鐸擺擺手。聶鐸見兩人一前一後,悶熱的風掃在臉上,格外悶。
兩人上了車,直接開到了學校。回到家洗過澡,從浴室大戰到沙發,最終在床上偃旗息鼓。宋城給程諾洗完澡,程諾拿著毛巾擦頭髮,男人靠到他身邊,笑著低頭。
壓迫性一過來,體內高潮的餘韻似乎還未散去,程諾臉紅心跳,毛巾搭在頭上笑著問:“幹什麼?”
將毛巾取下來,宋城換了個乾燥的毛巾放在他頭上,眉眼皆是笑。
平時高冷的人,笑起來更容易擊中人心,程諾被笑得心跳各種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