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在王府醉了可不好。”
劉朵也很擔憂的看著以平以安,可是自己只是趙顥的跟班,這種場合也不好出面制止吧。
此時,一位陌生公子站起來,舉起酒杯道:“廖大公子,二公子,今天的酒,你們可得喝,我們敬的不是兩位公子,是在邊關勇戰的廖大人啊。
只是可惜,此戰以後,朝堂便再無宰相廖大人了,廖府一手遮天的日子,也快過去了,趁著今日還有榮耀,兩位公子多喝幾杯吧。”
暈暈沉沉的以安一聽,這不是在羞辱我爹爹嗎?
他紅著眼站起來:“你說什麼?”
那位公子無辜的看著以安:“我說錯了嗎?現在朝堂可是四皇子的舅舅蔡大人把控啊。
而且你小叔,調離到翰林院修書去了,我不過說些實話而已。”
以安氣極了,搖搖晃晃走到陌生公子身邊:“我爹爹是最忠誠的大臣,他用命保衛著大宋,你卻在這裡說風涼話?
金兵入侵,你爹爹為何不請戰前往?
今日的安寧,是我大爺和我爹爹在戰場拼搏而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爹爹?”
劉祥雲陰陽怪氣的說:“我們的好日子,是當今聖上給予的,難不成,你爹爹比皇上還英明?”
趙顥一聽,不好,這小子故意給以安下套呢?
以平見以安喝多了亂說話,便起身道:“四皇子家宴,莫談國事,莫談國事。”
說著就去拉以安。眼看神態就要平息了,陌生公子嘟囔著:
“你爹爹也不過是憑著你祖母的姿色,勾引太上皇,才得以進宮侍讀,又不是科考考上去的,有什麼好炫耀的。”
一句話,無疑就是一根導火線,以安和以平都憤怒了,指著公子說:“你胡說八道什麼?”
所有人都圍上來了,只見劉祥雲拱火:“說得沒錯啊,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嗚嗚嚷嚷,以平以安熱血衝上腦門,滿臉通紅:“你們胡說,你們胡說。。。。”
明知不是這樣,可又無法反駁,以平和以安被圍在中間,除了憤怒,再無他法。
眼看要打起來了,趙間走下上位,拉開以平以安:“廖大公子,二公子,不要聽信他人胡言亂語,廖大人才華橫溢,做宰相綽綽有餘。”
趙顥沒有喝酒,也沒有參與他們的辯論,遠遠的看著,突然,他看見劉祥雲手裡拿著一把短刀,趙顥大驚:“有危險!”
一堆公子嗚嗚嚷嚷,誰也沒有聽見趙顥的喊叫聲,就在趙顥想抓住劉祥雲時,宴會廳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趙間,手捂著胸部,緩緩倒下,而以平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趙顥飛奔過去,一把抱著趙間,趙間直愣愣的看著以平:“為何,要。。。這麼。。做。。。”
說完,腦袋一歪,倒在趙顥懷裡。
以平看著手裡的刀,大喊著:“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
劉朵飛奔過去,抓住趙間的手給他把脈,良久,劉朵驚恐的看著趙顥,無力的搖搖頭。
下手之狠,一刀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