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不知道捱了多少鞭子,疼得哇哇叫,你再厲害,也是一個讀書人,趙顥可是聞名京城的浪蕩子,打架可是一把好手。
羽林軍也不能對王爺動粗,只好在兩人中間擋著,害得他們捱了不少打。
謝天謝地,小卓子來了,他額頭冒汗,細長聲音響起:“皇上口諭,皇上口諭。。。。”
一個開頭喊了無數次,趙顥好像聽不見,只顧著打莫清。
我的祖宗啊,吳王就是活閻王啊,莫大人你招他惹他幹什麼啊。
沒有辦法,小卓子親自出馬,拉著趙顥的手:“吳王,你先別打了,皇上口諭,讓你們去福寧殿辯論。。。”
氣喘吁吁的趙顥對著莫清說:“你跟我等著,老子弄不死你。你要是再敢說娶劉朵,我把你莫府燒了。。”
傷痕累累的莫清,真是碰到了狠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福寧殿裡,可是熱鬧了。
除了皇上趙頊,還有皇太后高濤濤。
吳王病重期間,居然有人讓他生氣,這還得了,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敢欺負我兒子。
小卓子帶著莫清和趙顥進殿,莫清微微顫顫的跪在地上:
“皇上,皇太后為臣做主啊,臣堂堂三品,居然在宮門口遭毒打,臣做錯了什麼?”
趙顥隨意給皇上和皇太后行了一個禮,就氣呼呼的站在一邊,眼睛看著房頂,就像一頭犟死的驢。
趙頊還沒有回話,高濤濤說話了:“灝兒,你要不要坐下來喝一口水?”
趙顥一吼:“喝什麼喝,有事說事。”
高濤濤嚇一跳,穩了穩,才冷聲對趙頊說:“有事說事。”
還沒有開始,莫清就已經輸了。
趙頊冷聲問道:“你們兩個,平日並無交集,為何在宮門口打起來了?”
趙顥昂著頭不說話,趙頊看看莫清,示意他說。
莫清委屈得像個小媳婦:“臣與皇上議完事,就出宮回府,剛好碰到吳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打。”
趙顥轉過身,指著莫清道:“你這人,怎麼不說實話?我是不是問了你是否喜歡劉朵?
你說喜歡,我才打的。你又不是狗,無緣無故打你?”
趙頊腦袋好疼,一個劉朵怎麼就惹著你吳王了?
趙頊清清嗓子:“趙顥,你別無理取鬧,莫大人不過是娶一個小妾,你鬧什麼?你不也是妻妾成群嗎?”
趙顥怒氣沖天:“娶一個妾?你知道劉朵是誰嗎?她是我師傅,我師傅不願意嫁給莫清,你卻下聖旨逼著我師傅嫁。
要是師傅一抹脖子自殺了,我也不活了,連師傅都保護不了,我還活著幹什麼啊?”
高濤濤心疼不已,生怕趙顥發病,連連安撫:“灝兒,你冷靜,冷靜,皇上也不知道劉朵是你師傅啊。不是。。。。灝兒,你什麼時候有一個師傅?”
高濤濤又問莫清:“這姑娘多大了?”
莫清耷拉著腦袋:“二十有五。”
高濤濤不高興了:“灝兒,一個二十五的姑娘,比你還小,怎麼就是你的師傅了?”
趙毫義正言辭:“三人行,必有我師。她教我認識草藥,給我煮藥膳,所以我身體才越來越好。
如果沒有我師傅,我估計還在感冒發燒呢。”
感冒發燒四個字,對於高濤濤來說,就是一把尖刀,上次趙顥感冒發燒,差點命都沒有了。
高濤濤毫無條件的支援趙顥:“皇上也是,賜婚也不查清人家底細,怎麼就把灝兒的師傅賜出去了,也沒有問問灝兒是否同意?
得了,這麼一點小事,還鬧得滿城風雲,既然灝兒不同意,那就換個人賜吧。”
趙頊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