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娘,鬧鬧的兩個孩子,我會用心照顧的。”
看跳跳情緒和緩了不少,磊磊就要告辭了:“姐姐,我還要去面聖皇上,你保重身體,爹孃再也承受不起打擊了。”
跳跳點點頭:“要爹孃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磊磊,皇上心情很沮喪,你說話要注意。”
磊磊甜甜一笑:“姐姐放心,磊磊知道的。”
趙頊在福寧殿,拿著一支筆,焦慮的走來走去,小卓子小心的說:“皇上,您走了很久了,是要作畫嗎?”
趙頊愣住了:“我是要作畫嗎?我應該看劄子,對,小卓子,你把劄子拿來。”
小卓子很擔心,總覺得趙頊有什麼不對,他都很久不去上朝了,都是太后在處理朝政,福寧殿哪裡有劄子啊?
小卓子扶著趙頊坐下:“皇上,您好像很慌亂,有什麼心事,您跟我說,奴才也許能開解一二。”
趙頊看著小卓子道:“天意死了,我犯了太上皇同樣的錯誤,好高騖遠,不把西夏放在眼裡,都是我的錯,小卓子,你告訴我,我怎麼才能面對文武百官?”
小卓子滿心酸楚,這次大戰,死了那麼多將士,其實皇上也是很痛苦的。
正要回話之時,磊磊大步走進來,聲音洪亮的說:“臣廖天博,給皇上請安!”
趙頊轉頭看向磊磊:“天博,是你,你回來了?岳母岳丈還好嗎?他們是否責怪我?”
磊磊行禮道:“皇上,自古以來,成敗乃兵家常事,大哥作為將士,戰死沙場,是他最好的歸宿。爹孃為何要責怪您?”
趙頊有些釋然:“他們真的不怪我?可是我老師為何不來見我?”
磊磊大聲道:“皇上,二哥去了西夏談判,作為大宋的命官,怎麼能只顧家裡的兒女情長,國家還有大事,都在等著去辦啊。”
官員都懂得家國之別,可是我作為皇上,卻窩在福寧殿自暴自棄。
趙頊整了整衣裳:“是,你說得很對,我怎麼能被挫折打敗呢,還有那麼多事等著我拿主意呢。”
趙頊吩咐小卓子倒茶,他要與磊磊詳談。
兩人坐下,磊磊直切主題:“皇上,您西夏一戰,不可避免,金國對我們大宋虎視眈眈,他怎麼會甘心賠錢又折兵?
是他們慫恿西夏出兵,今天不打,明天會打,後天會打。
所以您不必自責,雖然我們損失慘重,西夏和金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糧草殆盡,同樣死傷無數,十年之內,不敢再起兵了。
這十年,給了我們大宋時間休生養息,只要大宋重拾信心,著重培養鐵騎,十年以後,我們依然稱霸他國。”
磊磊的話,讓趙頊精氣神回來了不少,是啊,雖然我走了不少彎路,可是還沒有到誤國的時候,只要從頭再來,一切還有機會。
磊磊又說到:“皇上,您心裡解不開的結,應該是青苗法吧。”
身邊的小卓子臉色都變了,你還提青苗法幹什麼?這可是皇上的大忌啊。
果然,趙頊臉色很難看:“你也是想指責我嗎?我雄心壯志的大力推廣青苗法,結果卻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