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啊?我以為只有張冒則跟著呢?好啊,連我都瞞著啊。”
天明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韓大人,這便是套中套,計中計,除了我和大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蘇乙,就連謝良,也只能到了河南才能接觸到蘇乙。
以蘇乙的聰明才智,他定能安然無恙回京,謝良寫給皇上的那本劄子,應該只是偽裝的,真正的實情,要等張大人和蘇乙回來。”
韓琦有點小竊喜:“好,好,青出於藍勝於藍啊。都是你老師教得好啊,一隻老狐狸帶了一隻小狐狸。”
天明低頭:“我學到的不過是老師的皮毛而已。”
韓琦長嘆一聲:“歐陽修看來也不行了,當初太上皇,我,歐陽修,還有你老師範公,經常去你孃的繁樓喝酒,現在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了,日月如梭,往事不能回首,如果太上皇還在,何至於今天境地啊,唉。。。”
天明憂慮的說:“皇上一心求成,被蔡京矇蔽了,有鴻鵠之志,卻沒有雄才大略,導致忠言聽不進不去,奸臣一手遮天。”
韓琦也很難過:“你說皇上當初也不是這個性子啊,怎麼遇到變法,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天明堅信趙頊純性善良,只是心智被迷惑了,總有一天,會清醒過來的。
可是天明不知道,一個帝王的迷惑,帶給國家的,必然是滔天大禍。
跳跳昨夜睡了一個好覺,昨天本是要請趙頊前來晚膳,結果因為謝良之事,沒有來。
跳跳也不在意,與趙頊的相處,已無感情,不過是帝后之間虛偽作秀而已,總不能讓外人再抓到自己的錯處吧。
收拾打扮一番後,跳跳準備早膳,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皇后娘娘,紫宸殿的蔡貴妃,一直哭鬧著要見您,奴才不知道怎麼處理,特來請示。”
跳跳看了看小太監,問粱淮吉:“是承乾殿的人?”
粱淮吉回答道:“是,娘娘,他在前院打掃院子。”
跳跳冷聲道:“打二十大板,送往辛者庫,永不再回前院。”
小太監一聽,嚇得跪下來了:“皇后娘娘,奴才做錯了什麼,您明示啊,奴才一定改。”
跳跳冷笑道:“做錯了什麼?紫宸宮已經封宮了,區區一個貴妃,居然還能把訊息送到承乾殿來,真是厲害啊,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讓我去見,我就去見嗎?拖下去,打。。。”
小太監頓時洩了氣,被侍衛拖出去,打得鬼哭狼嚎。
丹瓊對著粱淮吉暗暗豎起大拇指,我家小姐終於清醒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為了大局委曲求全的皇后了。
跳跳慢悠悠的吃完早膳,對丹瓊說:“既然她想見,那就見一面吧,丹瓊,你跟我走一趟。”
剛剛還在誇你,怎麼突然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