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瞟了一眼韓昭儀:“哎喲,也不知道韓昭儀給皇上下了什麼藥,能讓皇上連皇后宮裡都不去了。”
韓櫻子冷笑著,我可不會跟你們鬥嘴,你們嫉妒就嫉妒吧,反正我不生氣。
姚若見韓櫻子不搭話,更氣了:“只是可惜啊,連寵了三個月,居然肚子沒有一點動靜。”
施詩也低頭笑,韓櫻子平靜的說:“皇上獨寵了皇后十幾年,不也沒有懷孕嗎?你們在背後嚼皇后的是非,就不怕皇后生氣嗎?”
姚若。。。。我。。。我特麼是不是找錯了話題?
施詩不由自主的與姚若站到了一邊:“韓昭儀,你也無需用皇后來壓人,誰不知道皇后娘娘是被人下毒了?
再說了,後宮妃子生的孩子,都是皇后的孩子。”
姚若一聽,對對,就是這麼回事,不由自主的對著施詩眨巴眼睛。
韓櫻子不氣不惱:“皇上喜歡誰,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連著三個月侍寢,我也很累的。
你們要是嫉妒,讓皇上去你們宮裡啊,我又不會像你們一樣,冷言冷語的諷刺人。”
果然是千年的狐狸,我們是心裡有氣,可是人家說得也對啊,皇上喜歡她,有什麼辦法?
爭執時,外面響起了公公細長的喊聲:“新科進士,進殿祭拜。。。。。。”
高初曦不免有些心動,新科進士,他說會來科考的,他考上了嗎?
高初曦心裡跟貓爪一樣,很想去看看,可是妃子去偷看新科進士,多少也有失婦德。
正巧,呂夢對高初曦說:“我要去如廁,你去不去?”
去,去,當然要去。
穿過祠堂大殿,高初曦緊張的搜尋著,他,他。。。高初曦緊緊抓住手絹,好像要把手絹捏出血來。
莫清嚴肅的跪拜,上香之後,一抬頭,剛好對上了高初曦熱情似火的目光。
兩人的距離,隔著一副棺材的距離,要是太皇皇太后地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活過來,你們居然隔著我的肉身眉來眼去?
就那麼一瞬間,高初曦眼眶紅了,莫清愣了一下,隨即對著高初曦溫柔一笑,這笑中,藏著千言萬語。
呂夢順著高初曦的目光,看到了莫清,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卻裝著不知道道:
“高美人,我們快點走,這麼多外男,被人看見不好。”
高初曦好想再看幾眼她的莫清哥哥啊,然而,眾目睽睽之下,只能跟著呂夢走入如廁房。
呂夢若無其事的與高初曦聊著天,可是她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高初曦會拒絕皇后安排的侍寢,原來她有自己的心上人。
無論如何,她也比自己好,至少有個寄託。
呂夢心裡哀嘆,她為心上人保留著清白,而我,是真的懼怕男人啊。
呂夢的思維不禁回到了太原府,多麼令人羨慕的太原府小姐啊,可惜自己只是庶出。
在家裡,一切都是大娘娘說了算,母親唯唯諾諾的過日子,一不小心,就被大娘娘毒打,還要剋扣各種費用。
寒冷的冬天,娘沒有炭火,只能與我躲在厚厚的被窩裡,相互取暖。
本來一月有五斤豬肉,可是大娘娘只給一斤,有時候不給。
母女兩人天天都是白菜泡飯,呂夢忍不住去找爹爹,是的,自己的親爹爹,他不僅不為我做主,還派下人把娘打了一頓,說她沒有教育好我。
娘是妾,就是奴才,她沒有權力去索要什麼,大娘娘給什麼,就得什麼,就算是凍死,也活該。
無情的爹爹在酒後強暴了當年做丫鬟的母親,然後有了我。
我是女兒,爹爹不喜歡,也不喜歡娘,覺得酒後的失態,是對他的侮辱。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