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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般光風霽月的英俊男子,不僅娶妻,還是個不行的,瓊林宴上說的什麼鬼家規,四十無子嗣方能納妾,估計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而胡謅,德清長公主不免心煩意燥。

折了細瓷瓶的一株玫瑰花,煩悶道:「叫長生過來給本公主唱個曲兒。」

「是。」

沒一會兒,便進來一個弱冠少年,粉面唇紅,穿著大紅的戲服,來到德清跟前,揮袖而唱:「娘子,你笑得美也!紅羅帳,垂香囊好蘭芝,我無法,我願執筆休書下。」

「唱的什麼鬼東西。」

德清滿面怒容,揮手掃落茶盞,直直擦過少年額頭而過,鮮血頓時流下。

少年嚇得股股而戰,哆嗦道:「長公主不喜歡聽孔雀東南飛,奴換另一曲貴妃醉酒。」

德清臥倒在榻上,撩裙抬腿,招手道:「好孩子,過來姐姐這邊。」

少年嚇得不敢抬頭:「奴不敢。」

德清變了臉,眸色狠毒道:「池塘的魚兒正好餓了,不如將你剁碎了餵魚。」

少年臉色煞白,趕忙跪爬著行到榻前,渾身抖如篩糠。

他永遠都忘不了去年的那一幕,一個比他大的男子笑容滿面地進了長公主的屋,最後卻是被人抬了出來,渾身鮮血淋漓,背上到處都是鞭痕,死了也只是一卷破蓆子裹了,丟在亂葬崗,像他們這種長得俊又無權勢的兒郎,長公主簡直比惡魔還可怕。

不亞於那些欺男霸女的流氓惡霸。

德清抬手褪了鞋襪,以足尖輕挑少年的下巴,笑的風/騷無比,「長生,你給本公主唱了半年的曲兒,本公主好像還未將你……納入裙下。好孩子,想不想看看公主的裙底風光是如何的?」

少年抖的更厲害了。

可德清卻像是獲得了某種變態的愉悅,一撩裙子,大開大合,抬高了腿搭在少年瘦弱的肩上,反手從枕頭下的玉匣子裡取出五顆赤色藥丸,不由分說就塞進了少年的嘴裡。

她笑的媚態橫生:「很快,你就會知道這是世上最極樂的事情,讓人慾/仙欲/死。」

置身雲霧,飄飄欲仙時,德清胡亂想著,若她再年輕十歲,若她第一眼選中的男子就是他,該有多好。

管他腎不腎虛,先弄到手再說。

那般清俊容顏的男子,就是當花兒一樣養在府裡觀賞著,也必是一件愉悅身心的事情。

可惜,幾個月便升任四品官員,皇兄必是起了重用之心,她的手再長,暫時也無法伸到朝堂官員身上去。

一室顛鸞倒鳳。

最後,那個叫長生的少年七竅流血,被人抬了出去,依舊避免不了血肉之身被亂葬崗的屍鴉分食的下場。

……

柳殊娘時常來樓家串門,找陸燕爾嘮嗑,經常會帶一些新鮮的不是很貴重的水果給她,陸燕爾作為回禮,也會送她一些甜餅果子之類的。

慢慢的,陸燕爾發現柳殊娘此人非常好,晚晴原先對她的猜測純屬多疑,人家多是挑著樓君炎不在的時候過來,壓根就沒同樓君炎打過照面。

性子豪爽,話特別多。

陸燕爾發現柳殊娘不只在蜀地呆過,好像還去過很多地方,大漠風沙,山川河流,她都去見識過,直到嫁人才被困為後宅方寸之地。

「殊娘姐姐,你怎麼會去過那麼多地方?我直到嫁人後,去外面的機會才多了些呢。」陸燕爾撐著下巴,眨眼問道。

「主要我們柳家是押鏢的,我就經常跟著他們走南闖北,去的地方自然就多了,要不是後面嫁了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們家……」柳殊娘神色傷感,似乎勾起了傷心往事,不願多談的樣子。

陸燕爾眯眸。

這是柳殊娘第一次提及父母呢,一個女流之輩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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