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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倒是不驚不慌的,問了目前鋪子的備貨及週轉情況,得知還可以堅持幾個月後,只安撫著兩位,便又寫了封信回揚州查探詳情。
齊叔二人見春生不急不緩的,懸著的心,倒也漸漸地鬆懈下來了。
回程的馬車上,春生一路安靜。
素素見狀,不覺有些擔憂,只小聲道著:“這好不容易將那首飾的事情圓滿解決了,卻不想這倒黴的事情上趕著來似的,竟是一樁接著一樁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哪路小人,竟這般將咱們往死裡整···”
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安撫著春生道著:“姑娘,要不咱們與夫人商議著,下月初一去大覺寺拜拜菩薩,去去晦氣你看可好?”
春生聽到素素嘴裡吐出那句“小人”時,倒是苦笑了下,怕就怕這路“小人”,並非是拜拜菩薩,就能夠輕易攆去的。
想了下,應允了素素的,又對著素素叮囑著:“鋪子裡的事情,切莫令家裡人知曉了,省得隨著一同憂心。”
素素猶豫地看了春生一眼,蠕動了下嘴唇,終是點了點頭。
二人回了莊子時,已是快要到了晚膳時分。
飯早已經擺好了,就等著春生回來。
春生與素素兩人速速回來房間洗漱,換好衣裳出來時,這才發現飯桌上竟然有股子沉重的氣氛。
只見祖母張婆子微微紅著眼,一臉憔悴傷身的模樣。
父親陳相近微微沉著一張臉,母親林氏面上神色倒是正常,只有幾分擔憂著祖母。
便是連著晉哥兒亦是要比往日裡安靜了幾分。
春生瞧了心中不由一沉,無論是鋪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天大的事情,也終究不過是身外之事,傷及不了根本。
可是,一旦是涉及到了家裡,無論是誰,無論是何事,春生都是不能允許的。
春生髮緊,面上卻是不顯,只問著:“怎麼春兒不過才出去了一天而已,現如今,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啊?”
頓了頓,只忙走到了祖母跟前,輕攬著祖母,輕聲安撫著:“祖母,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何事?”
語氣停了下,沉思了片刻,便又猜測著問著:“是不是···老家發生了什麼事兒,且莫憂心,無論發生了何事,總該有辦法解決的,咱們一家人一起想辦法就是了···”
果然,聽到春生說到“老家”時,只忽然瞧見祖母雙眼一紅,只拉著春生的手輕輕啜泣著:“春兒,這可如何是好啊,今日···今日收到了從元陵的來信,信中信中說你二伯因賭錢輸了銀子,那個被膽大妄為的,他竟然盜賣起了那莊子裡頭沈家的古董財物,一不小心被管家給發現了,現如今你二伯已經被關進了衙門裡頭,已經被打斷半條腿了,這可真是作孽啊···”
春生聽了,微微愣住,半晌,只忙安撫著祖母,便又看向一旁的林氏。
林氏便對著春生道著:“我已經給江家去了信,看能不能託著宣姨先周旋一二,只是,宣姨年初來信說,江家將要回京任職了,沒有說具體的日子,也不知現如今是否已經動身回京了不曾。”
春生沉默了片刻,卻是道著:“怕是江家出面,也終究不一定能夠善終。”
見林氏看著她,春生只忽而道著:“娘,祖母,莫要擔憂,春兒定會將二伯解救出來的。”
春生了解大致事情後,只費力的將祖母張婆子安撫好了。
用過晚膳洗漱過後,便瞧見林氏單獨的來到了春生的屋子裡。
春生原本是坐在書桌前在描繪些首飾樣子的,自上回經過李掌櫃的提點後,春生覺得李掌櫃的話說得並非無道理。
反正她閒來無事,又加上已漸漸地開始深入簡出了,便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