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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此反差的變故,令春生心中頓時圖生一股子絕望,只覺得在她方要鬆懈之際,將要瞧到希望之際,生生的掐住所有的希冀。
春生已經嚇壞了,身子抖著不停,被布條遮掩下的雙眼已經開始流出了眼淚,只抖著唇開口問著:“你究竟是誰?求你放了我——”
聲音裡竟透著一絲哀求。
然而她越是哀求,只覺得身上的動作越是粗魯。
那隻大掌只一把殘忍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又抓著她胸前的肚兜用力的一扯。
春生只覺得胸口一涼。
隨即,一隻佈滿粗繭的大掌便探了過來,往她胸/前粗魯的摸了一把。
春生的眼淚只不停地往下掉,浸溼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然而那隻大掌還在繼續,只將她的衣裳悉數撕碎了,又去扯她的褻褲。
她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兒,此刻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從未這般無力絕望過。
春生的腦子有些空白,全然放棄了掙扎,就在她的褻褲一把別人撕扯掉了之際,春生只絕望的低聲哭泣著:“沈毅堂,救我——”
隨即,只覺得身上的大掌猛地一頓。
然而下一瞬, 只覺得春生的雙腿被一雙大掌給扛起了。
只又將她的身子託高了, 只覺得她的雙腿被駕在了男人的一邊肩膀上。
隨即, 春生只覺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玷汙了。
她的雙手被捆著,被吊在了床頭, 雙腳也被綁著,絲毫動彈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數被撕碎了, 破碎不堪的掛在肩頭。
腿上的褻褲被扒拉下來, 還只被褪下了一半, 還有一半, 甚至還掛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勢。
然而春生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被吊在床頭的雙手早已停止了掙扎, 被扛在肩上的雙腿也早就放棄了反抗, 原本緊咬著雙唇的貝齒不知何時也早已停止了動作。
身子在發疼, 然而她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就在她被人玷/汙的那一刻,腦海裡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許是,發覺了她的異樣,雙腿之下的男人動作似乎一時頓住, 只湊了過來, 伸手一把揭開了蒙在春生眼睛上的布條。
隨即, 男人的大掌頓時一顫。
只瞧見身下的女人睜著一雙眼,雙眼似乎在看著床幔, 又似乎哪裡也沒看。
明明睜著眼, 可是視線卻是那般空洞、無神,彷彿一雙死人的眼似的。
就那樣呆滯的睜著眼,臉上的淚早已經幹了。
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方才還滿是苦苦求饒的表情,此刻,卻悉數消失的一乾二淨,甚至連絕望都沒有了。
就像是一朵飽滿的鮮花,瞬間枯萎了似的,沒有了一絲鮮活的氣息。
男人似乎這才一慌,只忙俯著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捧著她的臉,語氣中透著一絲焦急。
只啞著聲音道著:“是我,別怕,是我——”
細細聽來,這才發覺那道聲音那樣耳熟。
然而春生的神色依舊空洞,什麼也看不見了,什麼也聽不到了。
沈毅堂這才有些害怕了,只忙跪著去解綁在床頭的繩鎖,春生的雙手就那般毫無生氣的垂落了下來。
沈毅堂心中一緊,只忙伸著大掌握著春生手腕子,一看,白皙的細腕上是道道磨破了皮的紅痕,早已蹭上了鮮紅的血跡。
沈毅堂只抖著手,竟不敢去觸碰。
一貫面無表情的面上,難得有了一絲慌亂。
只小心翼翼的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