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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著:“爺親自伺候著你沐浴,為你擦拭著身子,可是高興?”
連聲音裡都帶著抖音,可還是強忍著。
其實,春生的頭還有些暈,她渾身還有些無力,卻仍是強支著精神。
聽著身後的人正在絮絮叨叨著,說她這幾日乖順,說他這幾日心裡頭爽快,說她往後也要這般,乖乖地聽話,說他往後定會好好疼愛她的。
又說讓她忍忍,過些日子,待她身子好了,便派人來接她。
在她的眼底,他是囂張霸道,橫蠻無理的,卻從來不知道,他竟也有這樣溫情的時候。
其實,他一直都有吧,只要她不跟他鬧,不與他對著來,不惹他生氣動怒,他待她一直皆是歡聲細語的,有時候,她的一句軟話,便能讓他歡喜大半日呢。
她一直都看在了眼裡,卻沒有看進心裡,不敢看進心裡罷了。
春生不得不承認,她早已由最初對他的恐懼,避之不及,到後來的輕微牴觸,然後在日日夜夜的相依相伴中,到如今,不過須臾數月,她承認,她許是有些許動心了。
他是她
春生的動作有些急促,有些緊張,還有些生澀,毫無章法,只知道貼在他的唇上胡亂的吸允著,最多便是下意識的探著小舌兒輕輕的舔舐了一下,又立馬縮了回去。
以往皆是被動承·歡,默默承受的。
那沈毅堂性子霸道直接,往往皆是由著他強勢的掠奪,便是僅僅一個吻也能夠玩出許多種花樣來,便是一個吻,也能夠令人氣喘吁吁,無法自拔。
春生自然是比不上的。
她只能夠下意識的去探索。
卻不知,越是她這幅胡亂的親法,越是會令他發痴發狂。
這還是春生第一次主動的親他,完全自發的,沈毅堂心中歡喜,胸腔裡不自覺的砰砰跳動著,短暫的呆愣過後,只猛地摁住了春生的腦袋,化被動為主動,叼著她的唇,用力的親吻了起來。
他只緊緊地將人摟在了懷裡,吻著她的嘴,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放肆攪弄著,大舌兒勾著她的小舌兒用力的吸允著,舔·舐著,輕咬著,在她的嘴裡瘋狂的攪動著,刮過,舔·舐過她的每一寸芳華。
津·液橫生。
兩人唇齒相依,口水交融,耳邊不斷髮出“嗤嗤”的口水聲,親吻的聲音。
沈毅堂只勾著春生的小舌兒出來,叼著放進自個的嘴裡,嘴裡,津·液橫生,身下,浴桶裡的水亦是隨著被晃動了起來。
一吻作罷。
春生已是嬌·喘連連。
沈毅堂亦是喘·息著,額頭低著春生的額頭,還忍不住似的一下一下的親啄春生的嘴。
他高興而滿足。
儘管身下依然腫·脹得難受了,可是仍是發著顫的忍受著,只便輕啄著春生的嘴,邊含糊不清的道著:“丫頭,爺的丫頭···”
頓了頓,到底還是惦記著她的身體,只咬著牙道著:“你身子還虛著,咱們趕緊洗完,省得著涼了···”
說著便要抱著春生起來似的。
“唔——”
只動作猛地一頓,嘴裡忽然發出一聲粗粗的抽氣聲。
沈毅堂只弓著身子,他的身下早已經發·硬、發·燙了,他們這般赤·裸相待,赤·裸相擁,他如何忍得住,身子自是早早的便已有了反應,可是,便是在如何發疼,發·脹,還是得忍著啊!
她身子那樣虛弱,都已經發燒,昏睡了兩天了,這會子才剛清醒,他怎麼能,便是在如何沒分寸,斷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她的。
她哪裡又禁得住他的折騰啊,他一旦做起來,便是沒輕沒重的,怕是沒幾下便會將人給弄暈了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