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的吃瓜群眾非常聽話,頓時一鬨而散,把剛才沉寂的氣氛也打碎了乾淨。
可米本來玩著遊戲,現在也被這動靜吸引。小丫頭這些日子野慣了,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仰著頭看著羊央,一臉“雖然我不說,但是羊羊你能看懂我的眼神對不對”的表情。
羊央“…………”
這小機靈鬼。
羊央戳了下她的小肉臉,站起來對亞奇伯德說道“你們聊,我帶可米出去轉轉。”
反正在把可米交回到她家長手裡之前,羊央是不敢放她一個人到處浪了。
亞奇伯德點點頭“不要走遠了。”
羊央笑“知道。”
……
客廳裡的人散了乾淨,最後一個離開的老人知道他們有事要談,貼心地把房門帶上了。
等到人走完後,亞奇伯德才看向老村長,直入主題。
“您說的貴族是指軍部。那麼從一開始,就是軍部的人在幫助你們?一直都是同一批人?您認得出是哪邊的人嗎?”
老村長緩緩搖搖頭。
“不是同一批人。雖然都是軍部的人,但前前後後我們接觸了很多。不過我認不出來到底是哪個派系的。——當年我也只是一個小兵,哪裡分得清這些,再加上後來與世隔絕,就更弄不清楚了。”
亞奇伯德“那麼,20年前那批人,是和幫助你們的人同一批的嗎?”
老村長沉默了,好一會,卻是搖搖頭“我不確定。——算了,你別問了,我全告訴你。”
老村長“我其實並沒發現不對勁,是醫生自己撐不住了,跟我坦白的。
那天是一個意外,我去找醫生拿藥,但是他沒在。情況有些急,我就自己找,無意翻到了他給我們建立的病歷檔案。
那也是個軍用的記錄板,首頁上面有三個資料夾,不同的名字,其中一個是我們村落的名字,我開啟來看,發現裡頭有我們每個人的病歷。
我當初本就是個醫療包兵預備役,雖然學藝不精,但也是能看明白一些東西的。
然後我發現,醫生給我們用的藥,每個人都不同,像是觀察小白鼠一樣,把我們用藥後的反應和症狀都一一記錄了。”
亞奇伯德的眉心一跳。“他在拿你們做實驗?”
老村長點點頭“沒錯。”
“我正看著病歷的時候,醫生進來了。那天剛好有一個雌體因為孩子的鱗甲割裂魂宮而死,他進來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大概心理狀態也不好。
他一看到我拿著記錄板,就以為我發現了什麼,然後露出一種解脫的表情,一下就哭了出來。”
老村長的目光看向門的方向,彷彿看到了當初的那個畫面。
“他就那樣站在門邊,一身的血,扶著門框無聲地哭。那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醫生哭。”
“他哭過之後,又很快冷靜下來,然後他決定把一切告訴我——雖然那時候,他已經看出來,我什麼都沒發現。”
老村長收回視線,又低垂了眼瞼,看著斜前方的地面,繼續他的講述。
“醫生知道的也並不全面,並且也不是全部告訴我。他只說了關於他、關於他的任務的事。”
“醫生並不是軍人,而是一個罪犯。因為非法藥物試驗而被逮捕,不過在坐了三年牢後,他又被人帶了出來,他沒說那是誰,但那人跟他有協議,只要他聽話,就不會讓他再回到監獄裡。
於是醫生就來到了我們的村子裡。”
“醫生用的新型抑制劑並不是他研發的,而是神秘人給他的。醫生的工作就是記錄下我們服用抑制劑後的反應和變化,然後再根據每個人的反應調整藥劑。
醫生每個季節都會來村子裡一次,然後待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