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你就是個土匪!
土匪羊聽到了豆芽的心聲,咧開嘴:“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羊央伸出罪惡之手,從豆芽頭上一簇五顆果子裡,挑了個個頭最大、顏色最紅亮的摘了下來。
豆芽:“…………”
嚶!
羊央看了眼手裡的果子,也就黃豆大小,很硬,感受不到魂力,但能看到裡頭高密度的充盈魂力。
羊央有些高興。
他在之前播種種子的時候,就已經試驗過。魂立方里的魂力可以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但是一旦羊央離開魂立方,他就無法在現世世界裡呼叫魂立方的魂力。
而現在,豆芽能將魂立方的魂力儲備起來,結成果子,如果這個果子在外面也能用的話……
羊央滿懷期待,珍而重之地把果子放到了儲物面,然後對豆芽露出了一個包含期待的慈祥笑容:“這裡的魂力不會少,你加油吃,多結點果子。”
豆芽:“…………”
等等,這個意思是,你倆父子小的每天薅我一顆魂力糖球不說,大的還要薅我的果子?
豆芽不敢置信,你們還是人嗎?這樣對一棵小小幼苗,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羊央表示並不會,甚至美滋滋。
羊央起身,迫不及待想要出去試試豆芽的果子,於是跟熒光球告了別,就離開了魂立方。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晨曦透過窗簾緩緩驅散黑暗。
亞奇伯德的臥室裡,羊央窩在被子裡睡得香甜,旁邊的亞奇伯德卻早已醒來——不,他其實一夜沒睡。
昨晚,他答應了羊央提出的“一起睡”。他心知不會實際發生什麼,也大概有預料到一點羊央是想要逗他的心思。
但他甘之如飴。
亞奇伯德的心情是緊張的、雀躍的。
然後一抬頭,羊央自顧自睡著了。
亞奇伯德:“…………”
那一刻,亞奇伯德承認,他確實有一種想把羊央翻過來打屁股的衝動——用力拍到羊央哇哇叫的那種打法。
但最終,亞奇伯德也只是認命地給羊央蓋好了被子,看著熟睡的羊央無可奈何。
然而這一看,亞奇伯德就挪不開視線了。
羊央的睡相很好,很安靜,跟白天的他完全不同。
睡熟後,羊央的臉泛出一些淺淺的粉,睡衣的衣領寬鬆,露出小半邊的肩,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下像是凝脂白玉。
在他的床上,蓬鬆的被褥對比下,羊央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隻,像是他藏在巢穴裡的寶物。
亞奇伯德的心中湧起一陣滿足感,那是獨佔欲得到撫慰的舒暢。
但是還不夠。
亞奇伯德在床邊看了一會,然後躡手躡腳也上了床,躺在羊央的身邊。
——他們蓋著同一床被子,彼此的溫度在被子裡來回傳遞,空氣中屬於兩人的氣息也在交融,不分彼此。
這種親近的距離,讓亞奇伯德的血液加速奔湧起來。然後之前才壓下去的焦躁感,再次冒出了頭,同時還有白天曾有過的疑問。
——羊央身體的其他地方的觸感,是軟,還是怎樣?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即刻瘋長。
直到天快亮了,瘋長的念頭壓垮了亞奇伯德的理智和原則。
亞奇伯德伸出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落在了羊央露出的小半邊肩上。
滑嫩,柔軟,溫熱,骨頭好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