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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豔情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感情冷漠的人,在面臨危害到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甚至可以做到冷漠的見死不救。
被折磨了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雖然因為自己的努力劇情已經和當年不同,心頭的壓力減少了很多,但還是沒改變自己的初衷。
自己是個冷漠的人。
可是自從遇見司徒雄,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開始懷疑自己重生的方式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嗯……你,輕點!”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已經兩三個小時了。可是總是做不到最後一步,讓米豔情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胸口傳來的揉捏感,還有脖子上的舔咬,意識已經被拉的很遠很遠。
司徒雄將人按趴在床上,俯身趴在米豔情的背上使勁兒的磨蹭。全身像是被火燒一樣的難受,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緩解。
□無意間磨蹭過對方的雙腿之間,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讓司徒雄快速合攏對方的雙腿,然後使勁兒的磨蹭著。
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渴望,想要將身下這個人揉進自己骨血裡。
米豔情咬著嘴唇雙眼緊閉,自己要因為慾求不滿而死在床上嗎?
“別,動!”丟棄掉本就為數不多的羞恥心,向後伸手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司徒雄的動作為之一振,接著居然握住米豔情的手開始前後聳動。
米豔情向後狠狠的瞪了那個無知的男人一眼,不過飽含著淚水的眼神還有那酡紅的臉頰,只會讓人覺得更想要欺負。
司徒雄喉嚨吞嚥了下,不過倒還是忍了下來,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米豔情手握著那根火熱的東西,然後引領著對方正確的姿勢。簡直要瘋了,這麼主動的幫助別人上自己。
前端被那個溫暖的地方包裹,司徒雄沒有再等米豔情說什麼,男性的本能終於佔據了上風,猛然用力。
“啊!~”
第一次的痛楚,在這個不懂的憐香惜玉的人身上感覺更加鮮明瞭。身體裡像是被硬生生打入一個樁子,疼的整個人都木了。
可是身上那個人,根本就不能指望他讓你輕鬆點。
米豔情緊咬著被子,又不甘心的拉過對方的手腕使勁兒咬住,要痛一起痛,誰也別放過誰。
前戲做的不到位,但勝在持久。米豔情的苦難也就剛開始那小會兒,就消失無蹤了。
身體被迫屈膝跪在床上,而身後,是不知疲倦的人形兵器。
“嗯……你,輕點,輕點……”被頂的頭暈眼花,腦海裡只剩下這麼一個模糊的概念。
米豔情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多麼的嬌喘,帶著勾人的媚。
司徒雄抬起米豔情的一條腿,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將人翻轉過來。果然,看著那張欲哭無淚的表情,心裡更加舒暢了。
輕輕舔掉那眼角的淚水,看著懷裡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得癱軟無力,全身都充滿了一種叫做成就感的東西。
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凌晨三點,米豔情昏睡不醒。司徒雄靠在床頭,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撫摸米豔情的後背。
腦海裡突然像是撥開了一層迷霧,很多東西都慢慢的回憶起來。
司徒雄四歲的時候,還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子。司徒家雖然顯赫,但是因為姓司徒的男人都很專情,所以家裡倒沒有什麼腌臢事兒。
司徒雄還記得,自己四歲那年,爺爺帶自己去醫院看望新出生的小寶寶。
是的,讓是弟弟,是比自己小四歲的弟弟。
可是為什麼後來讓比自己大了呢?
司徒雄緊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著。可是實在太累了,腦子裡一股腦出現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