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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說話功夫,柳葉帶著人家將浴湯準備好,裡面放了解乏中藥,活血化瘀緩解疲累。
六月本要服侍趙熙一番,無奈這藥材裡有活血之物,她也不好多碰。再者趙熙哪裡捨得勞動媳婦做這些雜事,往日那是為了二人水乳交融一番樂趣才互相洗浴,如今可不敢做這事。
看六月有些愧疚,趙熙便悄悄笑道:“看你這猴急樣子,太醫可是囑託,前三個月萬不能任性,到了近四個月胎氣穩固,偶爾讓你舒服一下倒還是能夠。”
六月狠狠扭了他一把,便施施然離去不再理他。這廝實在可惡,一片好心反遭調戲,再不搭理他。
不過,想到要老實好久,六月也不免心生惆悵。一件事情做成習慣,一旦沒有就難免會空虛。話說,她當真也有些想做那幸福之事。
就在惆悵之事,她突然靈光一現,貌似三月當時很有心得,倒是可以請教一二。一些基本道理她自然是懂,但手段千變萬化,多掌握一些總歸是好事。
又不是隻懷這一胎,忍一忍也就過去,以後且有得熬呢。再說,她這裡準備充足,才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以後六皇子、新皇上就正式稱呼為趙熙啦~
死因
新皇登基, 分封諸王,大赦天下乃尋常慣例。
封王這裡很是順利, 先帝子嗣稀少,分封之事便極簡單。七王爺封景王,八王爺封寧王,皆賞賜京中府邸, 擇吉日出宮入府。
唯大赦天下此事,趙熙與諸位老臣爭議頗多。按照老臣凡罪皆減三等的說法, 天下不定有多少壞人衝出江湖。
趙熙向來對此等說法嗤之以鼻, “按愛卿所奏,豈不是如西昌候那種在押秋後處死之人,最後也不過是流放千里完事?還有那殺人之徒,最後不過是關押幾年。此等禍害不除, 幾年之後不是又要連累無辜生命。”
林相打頭,“皇上, 凡是總有特事特例,如西昌候等賣國之賊必然是滿門抄斬,但為示恩德,大赦天下乃是必然之事, 是上蒼賦予新皇之福,豈能隨意更改?”
趙熙嘴角帶笑, 一一掃過這幫子老臣。嘴裡全是慣例慣例,說的全是一片道德之言,最終目的不過是逼他這個新皇低頭, 還是照著老章程治國理政罷了。
新舊政權更替,哪有太過順當之時,總是要經過一番博弈才可。
老臣這裡據理力爭,新皇一派也會談古論今,既然要論古,咱們就互相舉一舉例證,看誰能說服了誰。
最終結果也不過是妥協之物,各退一步而已。
等皇上回到東宮,對著六月便是一頓哭訴,“皇上可不是好差事,累死累活不說,還處處防著被那幫臣子給賣了。他們讀得孔孟之書也不知喂到了哪個狗肚子裡,竟然不知忠君愛國,只知自我私利。媳婦,也就你對我真心以待,知道心疼我。”
六月噗嗤一笑,“難不成你還要讓那幫老頭子心疼你寵愛你不成?”
趙熙撫了撫胳膊,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想來就頭皮發麻。“嚇死我了,你這樣說,我晚上定會做噩夢。”
別看這廝每日回來訴苦,但六月看他那張笑臉,便知並不是多苦,來她這裡只不過就是尋常閒聊,吐吐悶氣而已。
看小美人不同情他,趙熙忍不住委屈,“媳婦兒,你不是應該愛撫我一番,哄我開心嗎,為何全不當一回事?”
六月瞪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想要這個,“孩子看著呢,別東想西想。”
趙熙笑嘻嘻將耳朵貼在尚未突起的肚皮之上,聽了半響方皺眉,“還不會說話,也不知道拳打腳踢,不會是個笨蛋吧?”
六月拿起手邊玉如意就就捶了他三下,“不會說話就閉嘴,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