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香香了,怪想的。”
六月搖著手指,“三回了,這月次數已滿,靜待下月再見。”
皇上差點就跪下,“哪裡有這樣多,我怎麼覺得才一回,肯定是你數錯了。”
六月一一掰扯,有一回是在桃花樹下,這廝就著美景就求個沒完,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下來。 除舊
趙熙此人向來就不是一個憋屈性子, 這些老臣不自量力將他惹到這個份上,也是自作自受。
趙熙採取的手段和他崇德年號十分相悖。他派五城兵馬司三十人一隊, 每隊跟著兩名皇宮侍衛,再跟上一名御史臺御史,選了個良辰吉日之深夜,往那青樓妓館和暗門子奔過去。
這個時段因著宵禁等原因, 正常人家還有那各類店鋪館子早就安歇下來,惟有青樓等地剛剛進入熱鬧之時。
這隊人拿著五城兵馬司命令, 將那前後門側門等等一堵, 便開始關門捉那光條條男子。
他們也不是見誰都捉,只是將這些人全部趕到一處,讓小隊長、侍衛還有御史一一辨認,眼熟的官家子弟全部捉拿歸案, 其餘人打上十板子了事。
別以為他們這樣做過分,怎可隨意打人。其實, 要是較真說來,他們還算手下留情。因著此時尚在國孝時期,狎妓本就不對。
按規矩,舉國一個月不能有那喜事, 更不能隨意胡鬧。只京城規矩更嚴格一些,這裡深沐皇恩, 好處比別處多上許多,守孝時日便定為一年。
說是一年,過了百天, 大家也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從來也沒有人較真,難不成還真讓京城百姓一年不婚喪嫁娶。
只是誰讓那幫子老臣惹怒了皇上,既然不好直接衝他們發火,便衝著他們子孫來吧。
最後,這些人馬從各處捉了好幾十號人關進了衙門裡去。照皇上的話,這已經是給他們留了體面,沒讓他們進大牢就不錯了。
趙熙不發話,這些人就在那衙門小牢房裡關著,吃喝不愁,也不虐待,至少餓是餓不死的,就是不說放。
最慘的是,這些人日日要求背誦孝經,若有錯誤,便被甩幾個板子。
這裡邊年輕子弟還好,竟還有那麼幾個官員,能熬到中央來,年紀可不算小,哪裡受得住這個折騰。
眾人無法,便求到林相和胡相那裡。這兩人自己都撓頭生氣,林家一個庶子進去了,胡家是胡小公子進去。
林家說來也是亂,因著正妻沒有生下嫡子,只有兩名嫡女,便讓庶子很是特殊。且林相也是子嗣太過艱難,娶了幾房妾室,生了共六個女兒,卻值得此一子。
林相說來和夫人感情還算不錯,直到三十歲還無子才納妾生子。這一庶子,十歲那年被寄到正妻名下,也算半個嫡子。因獨子,難免就受寵,幾個妾室又感情不錯,沒有那麼多烏七八糟之事,可著勁兒疼這一根男苗,可不就一不留神養歪了。
胡小公子,說來還算正經孩子,只是和許四小姐在林子裡滾過一遭之後,便對這類事情念念不忘。可他母親,抵死不同意先讓許四進門,還要等到表妹進門之後,方可再娶許四。
錦繡候府自然是不願這樣,但因著許四破了身子,他們本身就底氣不足。再加上不過一庶女,嫡母又懶得多管,最後也只能後進門,好歹也算是平妻。
胡小公子倒不介意誰先誰後,但他現在嚐了新鮮,卻不能深入享樂,簡直要憋死。為此,便偶爾從書院溜出來,往那青樓裡宿上一晚,解解悶子,和性子可人又體貼的姐兒們訴訴心中苦悶。
看著這些來人,林相、胡相相識一望,他們又能做些什麼。往日裡這二人並不和睦,如今卻不得不聯手解決這事,也是尷尬。
最後,還是林相開口,“這事找我們無濟於事,不如各位家裡有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