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姑姑將皇后肩膀靠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慢慢按摩,她心疼自家姑娘。“娘娘,已然成為定局,不如想想怎樣才能將賢妃牢牢把在手裡。”
女人的依仗永遠不是男人的寵愛,而是子嗣。
皇后原很心疼自家小妹。當年為了許家更上層樓,也為了助她登上後位,離家遠嫁一位比她大二十多歲之人。說是國公夫人,可到底心酸。
當年小妹為名動京城,出身高貴,絕色容顏,才華橫溢,讓多少男人動心,皇上也曾有過納入後宮心思。
只是當時需要一個女人安撫安國公,許家主動提出,也就順勢答應。江山和女人,自然江山更重。
可如今,看到皇上和自己親妹妹在她鳳榻之上翻滾逐浪時,那份可憐之心早已煙消雲散。
皇后甚至懷疑,是不是小妹和母親早算計好的,賴在她這裡,讓皇上看中。誰讓她已經失寵,不能為許家帶來好處,不如送一位更有用的進來。
其實錦繡候夫人也在家裡唉聲嘆氣,裝病不敢出門,深怕那群貴婦們笑話了她去。
要說許家沒有那份送人進來的心思,那是高看了他們。可他們也沒想這樣急,連一條遮羞布都不要。
錦繡候和夫人的想法是,將女兒送進來,先勾起皇上心思,慢慢吊著。等過上一年半載,水到渠成之時,才讓女兒二嫁入宮。
安國公夫人也羞答答答應父母這一決定,可她不想多等。在邊關之時,那繼子對她就有幾分心思,想趁著老父死了,將小繼母納入自己懷裡。就算不好明目張膽,也可想辦法做個假死訊息,之後養在外室。
小繼母那嬌滴滴溫柔小模樣,早就讓現任安國公垂涎三尺。可皇后鳳令,讓小繼母扶靈歸京,守孝後再說後事。這才讓安國公暫時隱忍不發,只待一年半載想法子讓小繼母迴歸。
安國公夫人久經男人折磨,自然知道繼子眼神異樣,這一回來,就想尋求新靠山。她受夠了邊關風沙,更受夠了那裡男人粗野。在床上,哪裡有人樣子,堪比一頭餓狼。
皇上不就是現成靠山,何需再尋。也惟有皇上,才能震懾住繼子,不讓他做出搶奪之事。
暖香
“淑妃?淑,清湛是也,善良美好是也。皇上還真是英明,特賜許家五小姐為淑妃。”麗妃正用南疆火鳳花特製的膏脂塗抹指甲,纖細白嫩手指染上一點紅,很是美豔。
蘇木恨恨道:“娘娘也真是好人,竟然不惱。那不過是個二嫁破落戶,哪裡能與淑字沾上一絲邊。說二嫁都是好聽,誰不知邊關那裡男女隨性,淑妃這樣面貌,老邁的安國公頭上不定是怎樣五顏六色。”
麗妃看不上蘇木,可也要留著她在耳邊說一些解氣話。像正在伺候的秋菊,不論聽到什麼,永遠都八風不動,耳朵都不帶抖一下,無趣地很。
深宮寂寞,主子也需要有人陪聊,傾吐心事,蘇木正合適。
麗妃嗤笑,“不許亂說話,以後她就是正經主子,當要敬著才好。”
蘇木撇撇嘴,“是。”主僕二人相識一笑。
“娘娘,淑妃那裡火燒得太旺,皇上將整個後宮都拋在腦後,咱們麗水宮如今也冷冷清清。娘娘,您可要想個辦法才好,不然豈不是被人白白欺負。”蘇木抬眼瞧了一眼快要睡著的麗妃,輕輕道。
她很想自薦,只可惜不敢,只能這樣迂迴來問。來了麗水宮也有好一陣子,但真正想要的始終沒有得到,蘇木也有些著急。
麗妃躺在榻上,舒服地眯著眼睛,笑道:“是呀,本宮這不正在想法子,說不得以後就要你來助力。”她位份本來就比淑妃低,被欺負也是活該,只哄男人手段不夠,怨不得別人。
蘇木忙說不敢,心裡卻如吃甜蜜一般。
麗妃心中冷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