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遲臉上有些掛不住,不耐煩地指揮道:「往左一點,再往上……」
車廂如斗室,兩人離得太近,阿霽發間幽香不絕如縷,在崔遲鼻端縈繞。
他心煩意燥,只得屏住氣息,不耐煩地催促。
阿霽抬眸,觸到他古怪的眼神時,莫名心慌、手抖,簪子掉落在地。
趁她彎腰去撿的功夫,崔遲悄悄換了一口氣。
「程小舅舅說,以前的烈女,被陌生男人碰到手,會視為奇恥大辱,須得砍掉方肯罷休。」她定了定神道。
這話崔遲愛聽,他一直覺得本朝女子太離經叛道,視禮法道德如無物,讓人既厭惡又恐慌。
「你能有這份覺悟實屬難得,」他附和道:「可見和她們不一樣。」
阿霽對他的挑撥離間充耳不聞,只顧低頭忙活。
總算挑出了只小錦囊,她長舒了口氣,託在掌中道:「我是說你別催,萬一我一著急,伸手去探了,你怕是得挖出心肝才能證清白。」
崔遲啞口無言,望了眼散亂的衣襟,瞪著她道:「恬不知恥。」
被罵一句又不會少塊肉,阿霽臉皮漸長,並不與他計較,利索得拆開錦囊,從中取出了一封帛書。
待看清信中內容時,她臉色不由微變。
的確是姑丈的筆跡,她再熟悉不過。
他是中年後改用左手寫字的,早就形成了獨特的風格,外人無從模仿,而且落款處還有他的私章。
崔遲哼了一聲道:「這回該你道歉吧?」
「不知者無罪,」阿霽訕笑,將帛書收好,重又納入他懷中,並貼心地幫他整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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