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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箍在她腰間的力道開始收緊。
好似焰火被點燃,很快炸裂開,愈演愈烈,將她燃燒。
-翌日清晨五點,鬧鐘響起。
沈千橙拉過絨被蓋住腦袋,妄想繼續睡下去,還沒躺兩分鐘,被外有人說話。
“你要遲到了。”
沈千橙含糊不清地回答:“遲到就遲到唄,最好辭了不上班。”
這一句之後,她猛地坐了起來,自己不是一個人住了,所以剛剛是秦則崇在說話?
外面天色矇矇亮,沈千橙用被子裹住自己,看向不遠處的男人,這人還真是有精力。
前天只睡四小時,昨晚又做床上運動,半夜才睡,今天還比她起得早。
夫妻之間禁止內卷。
沈千橙惡意揣測:“你一個老闆起這麼早,難不成要去監督員工們遲到?”
變態資本家。
秦則崇眼神涼涼:“我沒那麼閒。”
沈千橙掀開被子下床,嗓音儂儂,再度揣測:“年紀大的人覺少?”
秦則崇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有病才起早。
再度睜眼時,眸光罩住還沒意識到自己春光乍洩的人,抬唇道:“想知道答案?”
“現在就可以。”
沈千橙察覺他掃視的目光,環住胸口,警惕看他:“算了,我不想知道。”
秦則崇好整以暇看著她。
沈千橙對著鏡子看了眼,脖頸到鎖骨都很乾淨,沒有一個草莓印,她正放鬆,往下一看,牙疼了疼。
這男人聽話是真聽話。
別的地方是一點也不放過。
沈千橙今天穿的是件淺綠色的西裝,精心設計後微微盪開的衣襬,搭配包臀裙,格外春天。
今天搭秦則崇的便車。
沈千橙不熟悉京市的路:“你送我,順路嗎?”
秦則崇說:“順路。”
真正年紀大的管家又起早,欣慰地看著女主人和男主人一起出門,露出笑容。
-臨出發前,沈千橙把藏起來的“電動筆”送回了秦則崇的書房,然後又拿了支真正的筆。
樂迪的奶奶上世紀是享譽國際的大明星,收藏的珠寶和小玩意很多,這次拿出來的幾乎都是孤品。
沈千橙考慮拍賣會不能太冷清,十分不捨地只圈了十件自己喜歡的,然後打算再刪減一部分。
“畫圈的是不要的?”身旁響起一道聲音。
“怎麼,覺得多了,你買不起?”沈千橙故意順著他錯誤的猜測。
“驚訝你沒全要。”
莫不是覺得她是個貪婪的人,沈千橙直接把手裡的筆丟過去,沒好臉色:“起西伐。”
這句方言好似不難懂,秦則崇透過拼音,猜測這三個字的意思是——去死吧。
面前的女孩子來自江南,無論容貌如何嫵媚,也能偶爾散發出嬌純的氣質,慢悠悠的溫柔。
是生氣,也更像嬌嗔。
秦則崇在四九城裡生長,是截然不同的環境。
他嘴角微翹,重新回答她的上上一句話:“管夠。”
言下之意:全要他也買得起。
沈千橙感覺語言不通還是有好處的,看,自己罵他,他好像也不生氣,還這麼大方。
她自己有錢,但他這麼直接說,也知道他言出必行,她還是很心動的。
沈千橙音調溫婉許多:“你見過誰家拍賣會只有十個拍品的,這拍賣會還能開下去。”
秦則崇語氣不在意:“都圈了,正好省了去當個拍賣師。”
“……”
真是個好想法。
沈千橙轉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