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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橙直視,“我要的是?你剋制,秦總。”
雖然話是?這麼說,裙襬裡鼓起的位置卻並未消失,甚至一直在移動,更往前。
沈千橙甚至還在他腰上慢慢挪了挪,輕薄的衣裙在他的面板上刮過,無?聲惹人遐想。
平時她只用?手?摸過,從?不知道,原來坐在他腰上,也能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腹肌的存在。
沈千橙一時玩上了癮。
秦則崇的眸底染上幾分晦色,薄唇微微揚起,指節曲起一節,勾住。
沈千橙這回?覺得危險了,要離開,不曾想他之前的右手?一直按著?她的腰,無?法離開。
“咳。”她收斂挑釁的表情,一本正經?問:“你說,你為什麼不喜歡喝鹹豆漿!”
秦則崇沒答,忽然收回?過分入侵的手?。
沈千橙一開始以為他是?突然回?心轉意,意識到這是?在老宅,打算清心寡慾一晚。
直到他兩手?都掐在她腰肢上,將她往後挪回?原來的位置,甚至於?更往後。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某種東西?的存在。
玩火自焚莫過於?沈千橙今晚了,麵皮罕見地薄紅,對上秦則崇染上些許旖旎的桃花眼。
她臨時改口:“好吧,老公,你喝甜豆漿就甜豆漿嘛,我尊重你的愛……啊!”
沈千橙的話還未說完,感覺到熱度與硬度明顯,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他託著?她在動,在蹭。
如同夜晚至清晨,一點點露珠漸漸出現,並匯聚在花瓣與枝葉上,營造成一個潮溼的花園。
她彎腰,伏在他身上。
睡裙吊帶的一邊不知何時滑落,雪山上的雪蓮將露未露,好似在綻放的邊緣試探,又終被壓在土裡。
濃密的烏髮堆在床上、男人的頸側。
秦則崇音色微啞,原本箍著?細腰的手?掌變回?攤在她單薄的背上:“怎麼不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沈千橙嗚嗚兩聲,識時務者為俊傑:“儂吃薩麼豆腐漿塞可以。”
寧城話裡,吃便是?喝。
現在嘛,管他吃什麼豆漿都可以。
“有比豆腐漿更好吃的。”秦則崇聲線不疾不徐,微微一沉,不知聽沒聽懂,託她往上。
!?
沈千橙猝不及防,腦袋抵到了床頭。
露珠入口,清香細膩。
她所有的重量都壓在秦則崇身上,都靠著?他的一雙手?臂支撐住,才沒能壓倒在他臉上。
待她從?這荒唐的一切中回?過神來,只見男人的眼尾顯露一點紅,衿雅變為妖冶。
沈千橙張了張嘴,被吻住。
她再次回?歸最初的位置,男人撥開了雲霧,山峰引入雲海中,搖搖晃晃。
燈一直沒關。
沈千橙的眼前是?朦朧的光影,像攝影師的柔光鏡,這個姿勢很難保持平靜。
又因,這是?在老宅,在長輩們的眼皮子底下。
沈千橙更緊張。
直到秦則崇過分地詢問她“好不好吃”時,她才故意搖頭否認:“勿好切……”
床笫間的吳儂軟語,無?疑是?餌。
燈影越晃。
沈千橙嗚咽出聲:“吃弗落了……”
-清晨鬧鐘響起。
被餵了一夜的秦太太終於?顫顫地睜開眼,頭頂陌生的環境,讓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裡。
直到昨夜的記憶上頭,沈千橙一秒清醒。
她坐起來揉了揉腰,好像也不是?很累——畢竟,多數都是?秦則崇出力,託著?她動。
沈千橙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