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體挪到了書櫥旁邊的小床上。又給他蓋上被子偽裝成了剛剛酣暢淋漓的‘冥想’了一場的假象。文鴛坐在椅子上開始搜尋起了魔法陣存在的跡象。這種魔法陣並不難尋找,因為給長袍類道具刻畫的魔法陣往往都會很大,以此減少所需技術含量。
翻開後內側文鴛就看到了那個佔據了大半內部的魔法陣,乍一看宛如道袍,不過就是比道袍看起來更厚重一些就是了。分辨一下上面所刻畫的法陣痕跡,文鴛估摸著應該是法力增幅、法力排斥之類的效果,考慮到這塊逼仄的地方的環境,文鴛猜這上面應該是還有保持體溫和淨化空氣的能力。
“老大,不剖開拿走他的魔導師駙都?”虹吸魔石疑惑的問道。
“no,萬一一會有人來了還得拿遺體當擋箭牌。“文鴛搖頭說道。
從身上摸索完,文鴛說著又開始拉開血腥主教的抽屜搜尋,不過這裡面好像沒什麼有重要價值的東西,只有零星的幾塊中階魔法水晶和一塊似乎作為壓抽屜石的猩紅錠存在。這東西太重了,就不一塊拿走了。文鴛將水晶一塊收入斗篷內後又開始對書櫥進行翻找,似乎是希望能找到一些不錯,最起碼合格的魔法書籍。
“《血系魔法從入門到精通》...《三十頁教會你如何修煉血系魔法》...《血腥秘典》...《血河初潮水欲濃》...厲害,確實是老當益壯。”文鴛審查著這些書吐槽道,不過他主要要找的是一些神話典籍和魔法典籍,綜合來看也就幾本書有用,多數書其實完全沒有翻找和檢視的價值。
“《血腥秘典》不錯,《血魔法記錄總論》也不錯,其他的就算了,沒什麼看的價值,沒有帶走的必要。”文鴛將兩本書綁在自己的胸前背後又說道。
“瞧我發現了什麼,這傢伙的日記本,可以大體一看...”
搜刮寶藏是件很有意思的工作,尤其是你知道搜刮出來的寶藏都會是自己的的時候就更有意思了。文鴛隨意的翻看了一下血腥主教的日記本,無視那些禱告、陰暗、血腥的記錄,文鴛主要就是查他對地牢的瞭解和所知,如果能趁機知道地牢主人的訊息就好了,那樣就能更容易破解地牢了。
“18日,地牢內的異界生物依舊不聽從我們的命令,依舊具有極強的獨立性。位於大河區的恐懼鸚鵡螺多次與我們戰鬥,阻止我們進入第三層駐紮。為了使教團順利進入第三層,多位分教主與我一同對恐懼鸚鵡螺進行了壓制封印,使其只會對不具有血系法力氣息的存在發動攻擊...”
“有趣,似乎這些傢伙和泰拉瑞亞世界的生物關係並不是那麼友善。”文鴛翻看起剩下的記錄說道。
“19日,壓制封印與我自身進行繫結,只要我不死,鸚鵡螺就不會有太大動作。目前鸚鵡螺多徘徊於大湖之中,一但出現緊急情況,完全可以解除封印使其對入侵者造成傷害...”
“鈤,這東西還有禁制??”文鴛傻眼了,他好像明白為啥這座教堂是靠著湖修建的了。
“跑吧牢大,現在跑還來得及。”虹吸魔石也不皮了,立刻化身程昱為文鴛建議道。
“不急,為謀霸業,小損無妨。”文鴛也立刻化身曹老闆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鬍子並不慌張的說道。
“再搜下去也難搜到什麼了,接下來就是炸坑時間了。”文鴛把長袍披在身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