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道蘭德老闆的不記名登記卡,文鴛被引到了專門的房間等候。文鴛本來以為這些人會對一位小姑娘的前來感到驚奇,卻沒想到負責招待的人壓根就沒什麼驚訝的。也對,福克斯族怎麼說也是貴族大族,出來個小姑娘來賣東西再正常不過了,指不定就是替家長來買賣的。
交易行也並不像文鴛想象的那樣粗糙,如果是來賣東西,那就會有專門的房間和鑑定區為賣家提供服務。如果是來買的,那也是分割槽進行競拍,並不是像文鴛想象的那樣和個角鬥場一樣幾百人一塊競拍。
想想也是,這種交易行能有歌劇院規模就不錯了,來競拍的非富即貴,壓根就不需要那麼大的空間。裝飾幾間大教室就差不多得了。文鴛不由得聳了聳肩,看起來是不可能發生那些經典的交易行事件了,不過也好,側面印證自己不是主角嘛。
“治療藥劑,全賣。”文鴛將揹包開啟,從充滿稻草的揹包中翻出一瓶又一瓶的治療藥劑說道。負責接待文鴛的人剛想坐下來慢慢談,看到這些藥劑後騰的一下子就又站了起來,立刻就對文鴛尊重起來了。
“敢問小姐尊姓大名?”接待的福克斯族招待立刻嚴肅了起來。
“你叫我魏小鳥吧,或者叫我吳小鳥也行。”文鴛聳肩道。
“魏....魏小鳥小姐,您是冒險者嗎?”招待認真的問道。
“我都用不記名登記卡了,你就說能不能賣吧。”文鴛無奈的問到。
“能賣,不記名登記卡是道蘭德先生才有資格傳送的,不論誰拿到,一定是有原因的。”招待笑了笑說道。文鴛心說這個中登真是吃著協會的飯挖協會的牆角,批評,一定得嚴肅批評,而且要嚴肅處理。
“這些治療藥劑,請問我們能進行一下實驗嗎?”招待又問道。
“實驗可以,估價也由你們做,我等你們的回答。”文鴛毫不在意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不再言語,他這次就是來試探一下的,就是要看看這些人能走怎樣的流程,大致都會做哪些事。如果他們不會仔細的追究身份,那自己可就要開始殖民傾銷了啊。
那位招待仔細的觀察起了治療藥劑,旋即又出去喊了什麼人過來。緊跟著來的便是一位滿臉皺紋的老先生和一位泰戈族比蒙,這兩位穿著打扮都比較有人樣,文鴛估計應該是什麼鑑定家之類的,大差不差應該就是這樣了。
那位高大的泰戈族比蒙先是拔開瓶蓋聞了聞,然後又從口袋中拿出鏡片仔細的觀察,最後再從自己的小盒子裡取出一小管治療藥劑進行比對,然後又對其他兩人點了點頭,認可了文鴛的這些治療藥劑。
緊接著那位老先生便從自己的袍子下面拿出了自己的尾巴往前伸,用一把小匕首再尾巴上重重的劃了兩刀,製造了兩道深淺一致的傷口。文鴛看這一幕屬實是看的有些心驚肉跳,不過旋即他就明白這位老先生是什麼來歷了,這不泰戈族中的壁虎族嘛。
壁虎族在泰戈族裡面也算是老弱病殘的那一類了,他們的身體素質要差很多,但是卻出奇的有攀爬能力和再生能力,尾巴或者手臂斷了可以再生,而且關鍵的是,他們的這些器官斷裂是沒有痛覺的,最多隻會受點傷而已。
那位壁虎族老先生將不同的治療藥劑遞上,片刻之後,兩道傷口漸漸癒合,恢復效果呈現的幾乎完全一致。這一刻招待才放鬆了下來,和其他兩人走到一邊商量價格了。
“魏小鳥小姐,您看一瓶20金幣如何?”那位招待和其他兩人坐下來問道。
“20金幣是我能得到的目前分紅還是總分紅?”文鴛好奇的問到。
“您看,是這樣的,我們會購買下您的治療藥劑,然後按照拍賣的方法售賣。如果您接受這個20金幣的價格,我們就錢貨兩清。如果您不接受,我們就拿去拍賣。拍賣所得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