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加持就完事了,壓根就沒有需要額外操心的東西。百分之七十的熟能生巧加上百分之三十的天賦,默發瞬發就理所當然的成了文鴛的絕活了。
這兩個能重新掌握的話就可以給冒險帶來很大的便利。文鴛閉上眼睛吹滅床頭的蠟燭再度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覺醒章節在他的腿上開啟,發散著溫和的黃色輝光隱約照耀著文鴛的面孔,伴隨他一起進行深度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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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徵召令頒佈以來已經有五日了。
文鴛坐在酒館的桌子前邊吃著蔬菜沙拉,邊看著又一隊冒險者帶著傷員大呼小叫的踹開門進來。他們中的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慌,而他們中的那位傷員則是已經奄奄一息,眼看活不長了。
從五天前開始,年輕的、熱血的冒險者們一頭扎進了二層的深處,開始與那裡的兇猛魔獸展開最宏大的鬥爭。死亡、流血,在這幾天隨處可見。這簡直可以稱之為一場戰爭,一場魔獸與冒險者的戰爭。
大量的冒險者開始朝二層挺近,即使是剛入行的年輕小卡拉米(方言:小蝦米)也會激動的和他的同伴商量,討論要不要進入第二層打打秋風,看看在那邊能不能發一筆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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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財沒幾個人發,因此而倒下的人倒是一大批。
這次受傷的是一位重灌戰士,他的大腿不知道被什麼魔獸咬的皮開肉綻,鮮血早就染紅了他的綁帶,到進來時綁帶的一頭還在朝地面上滲透鮮血,時不時就滴下來一滴。
他的同伴也都是一副狼狽樣,要麼是灰頭土臉,要麼就是身上的袍子缺一塊少一塊。隊伍中的年輕魔法師的魔杖好像還被咬了一口,底部有很明顯的斷裂痕跡。嘖嘖,真慘,簡直就是被界徐盛一刀下去然後大敗而歸了啊。
“醫生!神甫!有人能幫忙嗎!”
隊伍中的戰士隊長焦急的對酒館裡吃飯的冒險者們喊道,多數冒險者只是抬頭瞥了一眼就連管都懶得管了。該吃吃該喝喝,就好像這壓根就不是事一樣。
老油子們有自己的交際圈,不在乎這些新人怎麼看待自己。更何況他們大機率也不會有錢支付醫療報酬。即使是其他隊伍裡的神甫看到也不過是劃個十字幫著禱告一下,然後就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是今天的第五個了。”文鴛在本子上記上了新的一筆說道。
“隊長啊,你大白天不休息不會就是為了讓我來幫你打下手的吧?”
小艾無奈的吐槽道,她現在正在十分無奈的清洗文鴛的手套。剛才有個冒險者的血呲的老高,文鴛不得不用手去按壓,結果就是手套完全變得血腥一片,只能找來個盆子幫著文鴛清洗一下了。
“別抱怨,掙到的錢分你一半。”文鴛撇嘴道。他看到那位熟悉的中年人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對冒險者詢問是否要購買治療藥劑後得到了十分艱難的否定回答,或者說希望賒賬的回答,然後就立刻快步走上樓頭也不回的就潤了。
“這副嘴臉,協會也太噁心了。”小艾看到那個中年人的不屑嘴臉後不由得用厭惡的表情說道。
“上場表演。”文鴛站起來快步走了過去,他將自己的一隻手藏在了自己的寬大袖子裡,笑眯眯的過去與年輕的冒險者們打起了招呼。
文鴛在與焦慮絕望的小隊隊長握了握手後又耳語了幾句,然後便立刻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他的臉上笑意更濃了,讓小艾看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由得懷疑文鴛的真實種族是不是提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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