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前的事情。
“那是你銀錢不夠。”
“夫人,我賣身也是為了葬我爹,當初您也只給了五百文,現下我用二兩銀子去贖身,難道還不夠嗎?”
這話一出,梁老爺看了看郝夫人,在看看那一堆的莊戶人家,隨後開口道;“那自然是夠的啊,你這都三倍多了,怎麼能不夠,為奴已經很可憐,還要被這樣的主人家刻薄,當真可憐,本老爺呢今日心情好,你們這群人的贖身錢本老爺全部給你們出了。”
“日後你們都成了良民,可要好好做人。”
這話一出,坐在後面的郝老爺面色十分難看,一群人聞言喜不自勝,紛紛給梁老爺跪下磕頭。
“梁兄是個大善人啊。”
郝老爺這句話說得也是陰陽怪氣,梁老爺看了他一眼,並未言語,只能說惡有惡報。
如今這幫人都成了良民,往後也不是那可以隨意欺辱的,若是他們中有一人出了那人命官司,郝家是首先被懷疑的。
而且他當眾這麼說,郝家不放人都不行,郝夫人的臉色已經黑的跟鍋底一樣了。
公堂散了之後,左禮讓人叫來了魏明。
“打十個板子,判流放三年,你覺得怎麼樣?”
“
“縣老爺做事謹慎, 大人您也知道,至於郝家那在外入仕的親戚,您就更不用擔心了,不過一個九品的主簿, 都當了十年了, 也沒可能在上一步了。”
“這郝奇犯的可是大罪啊,大人, 可不輕繞了他。”
梁老爺說道這裡看著魏明, 他自是希望借這個機會讓郝家能吃一大虧。
魏明聞言看著梁老爺,他原本想的是實在不行讓這婦人的孃家人都在自家莊子上做事, 這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至於郝奇,他在公堂上狡辯栽贓,哪怕是不重判,那也不能就這麼輕判,仔細一想梁家也不錯,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裡, 但梁家跟郝家鬥了這十幾年了啊,去了梁家, 對他們來說,說不定更好。
若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背井離鄉。
“本官知道,這圖也確實不錯。”
“大人愛民, 小民知道, 您放心,小民不會讓您和縣老爺有後顧之憂的。”
魏明聞言點了點頭, 直接走了出去, 他也知道梁家想趁機打壓郝家, 不過郝家也不無辜,畢竟是他們自己不幹正事,這縣裡的富戶,最好能平分秋色,互相制衡的好,一方獨大,是要不得的。
但他沒想到的是,郝夫人居然準備了重金,朝著他家裡去了。
“夫人,您也是當了母親的人,這孩子是不成器,我肯定會好好教訓,但求您幫著說兩句,別判的太重了。”
“我這兒子從小就身子不好,小時候生了一場病,人差點就沒了。”
郝夫人說道這裡,全然沒有了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看著十分可憐,看著就是一個為子女辛苦操勞的老母模樣。
她知道,魏明不好說話,但若是能買通魏明的夫人,縣裡人也都說兩口子伉儷情深,魏明膝下就一個兒子,也不曾納妾,找唐玥肯定事關功倍,事已至此,她不求兒子能無罪釋放,但求能得個輕判,少受些罪。
“這些個東西就當是我送給您的禮物了。”
唐玥坐在看著,看著郝夫人年過半旬,哭的如此悽慘,按說她心裡也該同情她的,可一想到她那兒子乾的混賬事,唐玥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事不管哪個良家女碰上了,都是要命的事情啊。
“多謝郝夫人好意,您還是帶著走吧,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您也知道。”
唐玥這話一出,郝夫人的臉色立馬變了,這不就是不想管嗎?
“夫人,還請您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