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她隻言片語,或許是因為她是夏情的同學。
所以夏言並不想理她。
陳靜微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欠了夏言,欠什麼,她也說不清。
而住到河畔花園的那個男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彷彿那天晚上那場找人風波不曾出現過一樣,兩天後那則夏家父母的採訪播出後。當天下午,李從帶著人敲開了夏家的門,趙麗韻開的,她看到李從。
一眼認出,立即笑道:“李秘書突然登門,有什麼事嗎?”
李從常年跟著聞斂身邊,除了怕老闆,他對其他人都是不亢不卑的,他扶了下眼鏡,說道:“我受老闆之命,來幫夏言小姐收一些東西。”
趙麗韻一愣,“什麼東西?她人都走了,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收?”
李秘書看著趙麗韻,“自然是有的,請帶我去夏言小姐的房間。”
趙麗韻眯眼,隨後勾了下發絲,往後退,說道:“李秘書請跟我來。”
說著,她轉身,朝一樓的一個房間走去,她抬手示意請。李秘書帶著三個保姆一樣打扮的婦女進了夏言以前的房間,隨後她們三個人訓練有素地開啟衣櫃,把夏言以前的舊衣服等等,整理疊好放進帶來的行李箱裡。衣櫃過後就是其他的櫃子,書桌等等,哪怕桌面上她以前隨手貼的貼紙,也撕了下來。
收拾得極其細緻。
趙麗韻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神情又怒又冷,最後只餘下冷漠,她說:“李秘書,不要碰壞了我的傢俱。”
李從不卑不亢地道:“碰壞了自然會買新的賠。”
趙麗韻冷笑。
她說:“我有個問題,我那小女兒既然已經走了,你們聞先生也沒把人找到,這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要把她的東西收走?這是為何?”
李秘書指尖抵了下眼鏡,沉默了幾秒,說:“這麼做自有老闆的道理。”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則採訪播出後,老闆只吩咐了他這件事,當然老闆也不會告訴他原因。
趙麗韻聽罷,自知得不到答案,便不再問。
三個保姆把夏言的所有東西收拾個整整齊齊,行李箱以及收納箱推著便往外走,保鏢進門,幫忙抬走。
李秘書對趙麗韻點了下頭說道:“夏太太,打擾了,我先走了。”
趙麗韻說道:“我送你。”
她親自把李從送出門,看著黑色商務車開走。趙麗韻回了那房門口,整個房間除了傢俱空空如也,連牆壁上裱好的獎狀都拿走,彷彿把所有關於夏言的記憶全部取走,清空個乾乾淨淨。
趙麗韻一瞬間有些恍惚,幾秒後她回神,對保姆說道:“房間打掃一下,舊傢俱換掉,改個風格。”
保姆應下。
趙麗韻卻仍是不解氣,她拿起手機,撥打了夏情的電話。
很快。
夏情便接了起來,“媽?”
趙麗韻聲音溫柔了許多,但帶了幾分火氣,“夏情啊,你說那個聞斂是怎麼回事,居然派李秘書過來,把夏言的東西全都搬走了,他到底想幹嘛!”
夏情愣了下。
她抿唇,“媽,你別生氣,我回頭有空問問他。”
趙麗韻:“那你記得問,我可不想以後跟他產生隔閡,畢竟是女婿。”
夏情點頭:“好。”
掛了電話後。
夏情握著手機,掙扎許久,最後撥打了李秘書的電話。十來秒後,李從接起,夏情輕輕地笑道:“李秘書,我聽我媽說,你今天上我們家了?”
李秘書頓了下,道:“是的,夏情小姐。”
夏情微微一笑:“去搬夏言的東西嗎?”
李秘書:“是。”
夏情:“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