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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低了低頭。
他說:“我會去跟夏言小姐道歉的。”
聞斂:“去。”
李從下意識地抬眼,不知為何,福至心靈。
“老闆,一起去?”
聞斂眉梢微挑。
沒拒絕。
李從:“”
早上沒什麼事,夏言先去醫院看了文宇凡,文宇凡狀態又不好了,柳主任幾個人圍著他,正在檢查。
夏言只看到文宇凡閉著眼躺著。她沒跟文宇凡說上話,看著醫生都在忙,她只得跟文父文母說一聲。
隨後離開。
回了舞團,姜雲就拉住了夏言的手臂,手指了指樓上。夏言往上看了一眼,“怎麼?”
姜雲:“你上去就知道了。有客人。”
夏言看姜雲神秘兮兮的,她走上樓梯,踏進了辦公室。
一眼便看到聞斂站在書桌旁,骨節分明的指尖點著棋盤上的黑子,襯衫領口微敞,側臉冷峻,他聽見夏言的腳步聲,指尖一頓。
夏言看他就知道,燒已經退了。
她走進去。
聞斂抬眼,看著她。
“去看文宇凡?”
夏言走到桌後,放下小包,說道:“是啊。”
她問道:“有事?”
聞斂知道她每天都會去醫院,他把黑子挪到白子旁邊,破了夏言之前設的局,夏言看了眼,有點惱火。
她挪開棋盤。
聞斂眉梢一挑,隨後,還是把黑子挪了回來,免得她生氣。
他說道:“你應該這麼下的。”
夏言看他一眼:“我想怎麼下你管得著嗎?”
聞斂抬眼,定定地看著她:“聽你的。”
夏言咬牙。
她問道:“有事?”
她掃了眼不遠處站著的李從,神情不算好,聞斂睨了李從一眼,李從咳了一聲,走上前,朝夏言鞠躬。
“夏言小姐,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
夏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幾秒後才想起來昨晚夏情的事情,也是,如果沒有人指路,夏情怎麼會來求她。
她這位姐姐向來不把她放在眼裡。
原來是聞斂這位秘書。
夏言看著李從。
沒答話。
李從又跟夏言鞠了一個躬,說道:“還有,我要為過去跟您道歉,從今以後你說往東我不會往西,老闆的一切日程我都會報備給你的。”
夏言一聽,冷笑著抱著手臂,“我要你老闆的日程幹什麼?”
聞斂看著夏言那漂亮的眉眼,他慢條斯理地道:“當然是為了你方便找我。”
夏言視線轉向聞斂。
她睨著他:“你看我找過你嗎?”
聞斂:“”
幾秒後。
他說:“找我上/床,總要的吧?”
李從頭更低了。
夏言細眉揚起來。
幾秒後。
她笑:“也是,還有這一件事呢。”
聞斂看了眼腕錶,“去吃飯嗎?我給七七訂了個兒童餐廳。”
夏言鬆了手臂,收拾桌面的檔案,道:“不去,我中午還有事。”
聞斂看著她垂落的髮絲,伸手幫她勾到後面,夏言躲了躲。聞斂便也鬆手,他道:“那我就在你們舞團的食堂蹭一蹭飯。”
夏言看向他:“你要臉嗎?”
聞斂挽起袖口,“不要。”
夏言:“”
夏言懶得搭理他,她轉身下樓。聞斂慢條斯理地跟在她身後,舞團的食堂是開放的,如果是客人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