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幫帶孩子,你不要自己抱太多,會影響你的。”
夏言點頭,她坐下,說道:“好。”
在江鎮,從夏知祺出生,徐蔓就安排請了兩個阿姨,專門帶夏知祺的,主要就是要讓夏言有時間去恢復。
所以夏言這一年多,多數只陪伴孩子,很少親自去料理夏知祺的其他。徐蔓作為乾媽也分擔走大部分帶娃的工作。徐蔓合上電腦,拍拍夏言的肩膀,“別練太晚,早點兒睡。”
夏言嗯了一聲,她回屋換了套舞服出來,放了音樂,開始練舞,院子裡月光跟燈光投射下來,非常漂亮,夏言覺得精神很放鬆,更加專注。一曲接著一曲,跳了很久,跳完結束一身的汗,她赤腳走上前,下意識地開啟院門想要透氣。
門一開,卻看到門口咬著煙的聞斂。
聞斂眼眸一深,緊緊地看著穿著舞服,宛如仙女的女人,夜深,長巷裡幽靜,他緩慢地拿下嘴裡的煙。
眼眸愈發地深,暗。
夏言則反應過來,這不是江鎮,不會一開門就面對小溪,她眼眸冷了下來,反射性地便要關門。
聞斂夾煙的手一把按住了門,大手伸進去,摟住她細腰,單手一抱,便抱了出來,隨後把她按在了牆壁上。
他垂眸,深深地看著夏言,細細地看著,從眉眼到紅潤的嘴唇。他薄唇輕啟,“夏言”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上了他的臉。
他微偏了頭,唇角有一絲血絲。
他舔了下唇角,抬眼,卻對上她極冷的眼眸,那雙眼眸裡僅剩了疏離,冷漠,以及抗拒。聞斂愣怔,心狠狠地一抽。
夏言:“放開我。”
聞斂沒動,眼眸看著她,夏言漂亮的眼底毫無波瀾,那樣無動於衷。
許久。
許久。
他另一隻夾煙的手掐滅了煙,猩紅色的火苗舔上他的肌膚。他搜著她的眼底,試圖從她眼裡看到他的身影,可惜沒有。他手臂緊了又緊,鬆了又松,夏言趁著他鬆開的時候,甩了下袖子。
從他懷裡出來,繞過他,進了院門。
砰。
門狠狠地關上。
鼻息間還殘留著清香。
是從她身上留下來的。
聞斂閉上眼眸,壓抑著追過去的念頭。這兩年來,他沒有一刻不是在壓抑著的。
門關上後,夏言緊按著門的鎖頭,原地站了會兒,才轉身走回客廳,她把院子的燈關了,才進了浴室洗澡,換下這一身舞服。穿著睡衣,她回了房,兒子躺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夏言站在小床邊。
給他捏了捏被子。
看著他那張跟聞斂一模一樣的臉,她咬了咬牙,這時夏知祺卻睡夢中抓住她的手指,緊抓著。夏言頓了下,隨後,她輕柔地摸摸他的臉,得到安撫的夏知祺漸漸地便安穩地睡過去。夏言嘆口氣,小心地抽回手指,關了房裡的大燈,轉身回了床上。
隔天一早。
夏言把穿好衣服的夏知祺牽出房間,徐蔓一邊扎頭髮一邊問道:“昨晚我迷迷糊糊怎麼聽見門口有人?”
夏言讓夏知祺去喝水,夏知祺捧著自己的小杯子,乖巧地站在椅子旁喝著。夏言看徐蔓一眼,道:“昨天他來過。”
徐蔓一愣,“那麼晚還沒走?”
夏言眼眸冷了下,“老師,我們今天要出門,你去看看門口什麼情況。”
徐蔓頓了下,所以說她們在來的時候就預測了會發生這些事情,只是沒想到對方逼得這麼緊,她說:“比賽完我們就回去吧。”
夏言抿唇:“看比賽結果。”
徐蔓一聽,點點頭,她走下臺階,去開門。早晨,金元街的一天也開始了,外面熙熙攘攘都是行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