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大堂外一輛黑色的賓士緩緩停下,車身敞亮,低調穩重。不少人都看了過去,車子停下後很安靜,既沒有開門也沒有人下車,但那姿態看樣子就是在等人。夏言眉眼低垂,把咖啡杯放下,她面對陳靜,說道:“陳靜姐,不用問老師了,我自己能答應你,細節我們電話裡談吧。”
陳靜頓了下,道:“好。”
夏言站起身,撈起小包,朝門口走去。她也是學舞蹈的,及腰的長髮,細腰長腿,她剛到門口。
司機立即從車裡下來,繞過車頭,恭敬地拉開車門。
夏言彎腰坐了進去。
車門再次緊閉。
司機繞回了駕駛位。
幾秒後。
車子啟動,擋在大門的賓士開走,像一場盛宴結束的感覺,在京市賓士不算什麼,但如若是看車牌,就知道這絕對不普通。
陳靜挑眉收回了目光,卻看到秦麗子似妒似羨的神情,她一愣。秦麗子收回了視線,看向陳靜,逐收了那些情緒,她輕笑,對陳靜道:“學姐,當年,你也應該明白,聞斂學長跟夏情姐的事情吧?”
陳靜沒應。
霓虹燈從四面八方投射進了車裡,偶爾劃過夏言的臉,她靜靜地看著窗外風景,司機也安靜地開著車。
她指尖摩擦著手機。
許久。
她說:“陳叔,他在哪兒?”
陳叔抬眼,看了內視鏡,笑道:“聞先生今晚有個商務會議,正在香水榭見客。”
“我去接他。”
“好。”
陳叔點頭,收回視線,換了車道,在前方調了個頭。不多時,黑色賓士就停在香水榭外不遠處的車位上。香水榭這個點門口幾乎沒車位,只能停得稍遠了些。停好後,夏言就靜靜地看著香水榭的門口。
陳叔拿手機給聞斂的秘書發了資訊。
二十分鐘後,只進不出的香水榭門口,走出來一行人,被簇擁在中間的男人高大俊朗,他偏頭聽著同行人說話,後點了點頭。秘書靠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抬眼,漆黑的眼眸往這邊的賓士看了一眼。
又大約過了兩分鐘。
送走了其他人,聞斂走下了臺階,往這邊走來。陳叔見狀,趕緊下車,開啟車門迎接他。幾秒後,聞斂彎腰坐進了車裡,車門關上。
他一進來,便帶了淡淡的檀香味以及淡淡的煙味,以及夾了點兒酒味。他睨了她一眼,解著領帶,“陳靜去找你了?”
夏言嗯了一聲,轉過身,靠了過去,伸手接過他的領帶,給他解。
聞斂鬆了手,靠著椅背,垂眸看著她,她今天只塗了唇膏,晶瑩剔透,明明不豔,卻格外勾人。
他抬手,搭上她的腰,按了下。
夏言從靠著便成了半趴著,她指尖加快了些速度,把領帶取了下來,聞斂便抬了下巴,解了緊扣的領口,隨後低頭,堵住她的嘴唇。夏言指尖緊捏領帶,脖頸微仰,男人捏住她下巴,吻得更深。
夏言不一會兒便眼尾泛紅。
是生理,也是心理。
聞斂搭在她腰上的手心,滾燙,他咬著她下唇,低聲道:“回家,嗯?”
夏言含糊地嗯了一聲,睜眼,看著他的眉眼。從他如今的眉眼,就可以描繪出他高中時期的樣子。
他揚高了鼓槌,笑著看著在他面前跳舞的夏情。夏言心一顫,手臂緊勾著他的脖頸,聞斂低頭看她一眼,挑了下眉,輕笑了聲。
隨後。
他指尖在漆黑的窗上輕敲了下。
站在外面候著的陳叔低著頭上車,聞斂指尖輕輕地一勾,隔斷便緩緩地升起,後座愈發私密,車子啟動開走。聞斂撫摸著夏言的長髮,說道:“去陳靜那邊幫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