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傾出來有一會兒,俞璟歆不放心,找過來,見她在窗邊,“俞傾,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她快步走過去。
俞傾:“沒。剛才遇到個熟人,正好跟傅既沉在一起應酬,聊了幾句。”中間過程曲折,三言兩句說不清楚,她暫時就沒跟俞璟歆說。
“等回家再詳聊。”
她挽著俞璟歆朝洗手間方向走,
俞璟歆說起她不在包間的這段時間,“俞璟擇給我打電話了,問我跟你什麼時候回去,叮囑我別太晚。”
俞傾打趣魚精:“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俞璟歆搖頭:“他還在公司,我問他是不是找你有什麼事,讓他跟我說實話,要是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他。”
結果俞璟擇說,沒事,就是關心一下。
他歉意道,說以前對她跟俞傾的關心太少。
即便跟俞傾在國外同住了幾年,除了給俞傾錢,他也從來沒好好跟俞傾聊過,不知道俞傾想什麼,更不知道她缺什麼。
“他突然關心起來,我還挺不適應的。”
俞傾:“還是給錢實惠呀。”
說完,兩人同時笑。
玩笑歸玩笑,她們還是心疼俞璟擇。
俞傾示意姐姐,“你給魚精打個電話,問他想吃什麼,我們給他打包帶回去。”
“好。”俞璟歆手機隨身帶來了。
電話佔線,沒打通。
俞氏銀行大廈,不少視窗燈火通明。
半分鐘前,俞璟擇接到周思源電話。
周思源就在大廈樓下,手裡拎著打包的咖啡。
今天對她來說,喜憂參半。
喜的是,俞璟擇跟鄒樂簫掰了,斷得徹徹底底,鄒樂簫連微信頭像都換掉,暱稱也換掉,這是得多絕望。
她心裡終於舒坦,也在冷文凝那回擊一番。
憂的是,簡杭出手了,要投資sz,還是跟傅既沉聯手。
簡杭領投,傅既沉跟投。
現在sz的高層,明顯對她態度一般,不再像以前那樣熱絡。
她明白,不過是因為一個利字。
今晚她剛得到訊息,簡杭約了sz的廖總。不知道訊息真假,但足以給她敲響了警鐘。也沒心思做別的,她過來找俞璟擇。
誰知道,到了大廳,被攔下,問她有沒有預約。
前臺的小姑娘早就下班,值班的是保安。
可這個保安認識她,竟還問她是否預約。
“你們行裡現在執行的是什麼新規定?不預約都見不到你。”
俞璟擇:“不預約沒時間接待,也不是打了電話就能預約上。哪個公司不是這樣?怎麼就成了新規定?”
“俞傾來找你,也要預約?”
“她從來不打擾我。”
周思源一噎,“那不是因為你們住一起麼,當然不用來公司打擾。”
“住一起也是最近幾個月,她來北京一年了,沒來過我辦公室,平時也沒找過我幫忙。”
俞璟擇這麼說著時,他自己也是一驚。
除了那次她房東賣房子,讓他幫忙把東西搬到他那,都是珍貴的香水和包,她臨時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放。
即便是跟父親鬧翻,離家出走,她從來都沒找過他,沒讓他為難過。唯一一次見面,還是她在朋友圈賣包,他去找她,給了她一張卡。
周思源不跟他討論這些,“那我預約,不讓你這個總裁難為情。”
俞璟擇:“現在忙,有事你電話裡說。”
周思源一愣,“給你打包了一杯咖啡。”
俞璟擇:“放前臺吧,他們會送上來。以後不用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