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千里,是以,他對拓克圖的許諾深信不疑!
謝長風看向拓克圖,道:“拓克圖大人,我剛才看你一直在沉思,所以就沒打擾你。你將幾位兄弟一起叫過來,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莫非是為了剛才那些西方人?”
拓克圖搖了搖頭,道:“幾個西方武士,不足掛齒,有謝兄和魔君在,找到他們是遲早的事情。”
謝長風微微一皺眉,道:“那大人是……據我所知,鬱兄主持的事情也頗有進境,大人應該不會為此煩心啊!”
拓克圖一拍金龍大椅的扶手,嘆了一聲道:“不瞞謝兄說,倒也不是為了什麼看得著的事情,就是這幾日來,我心中莫名其妙的發悶發慌,總感覺到要發生點什麼。所以我將各位找來,是想問問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這十年,琉璃島上的事情可說是一帆風順,但唯其如此,我才覺得行事當未雨綢繆才是。”微微一頓,他看了一眼九幽魔君,又道:“這裡除了魔君兄,幾位都是島上的老人了,在外人眼裡,咱們不過是一群貪財好色之徒,但實際情況大家心中卻清楚的很。而我們最終之目的,在不遠的未來也即將達成,所以還請各位格外的上心一些啊!”
謝長風呵呵一笑,道:“大人,這些話你不說我們也心中有數,相信大人也看見了,這些日子裡,幾位兄弟可是格外的賣力啊!再說最近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啊!”他左右環視,又道:“幾位,你們說是不是啊?”眾人皆微笑點頭,隨聲附和,倒是九幽魔君不明就裡,只微微而笑,沒多說話。
拓克圖道:“話雖如此,可我這心裡……”
旁邊一人忽然笑道:“大人,莫不是最近抓來的鮫族姑娘不對你的胃口,是以你……”這人乖巧,知道話說三分即可,當下捻鬚淫笑,止住不說。這堂上眾人都是淫褻之人,各個擠眉弄眼,嘿嘿而笑。
拓克圖也笑道:“罷了,罷了,怕是我太平日子過慣了,有時候也免不了自己找些莫名的事情來煩自己……前些時間只顧著陪鬱先生,大家也有些日子沒好好聚聚了,索性趁現在兄弟們都在,咱們喝上幾杯!大家看如何?”
眾人轟然叫好,一旁的區胖子急忙叫人佈下酒菜,自己親自給眾人倒酒。而一旁的坎克輪依舊倒在地上,此時雖已止住呻吟,但卻不敢爬起來。
這酒剛喝了兩杯,廳堂外忽有一個石妖衝了進來。他的臉色本有些慌張,再看到地上躺著的坎克輪,臉色便更加的煞白。區胖子喝道:“大人正在飲酒,為何擅自闖入?想找死了嗎?”
那石妖一哆嗦,結巴道:“小的……小的是來找二大王的。”
拓克圖卻不生氣,笑道:“來找坎克輪的嗎?來的正好,他剛才一不小心摔了一交,跌壞了身子,你扶他下去歇息吧。”
石妖道:“可是……可是……”
區胖子喝道:“可是什麼?大人不治你擅闖廳堂之罪已是天大恩典,你還敢在這裡羅嗦?”
一旁的謝長風見這小妖來的匆忙且神色慌張,心中便有些疑惑,若非天大急事,一般的小妖又怎敢擅闖這專用來議事的廳堂?他放下手中酒杯,示意區胖子收聲,復看向小妖,和顏悅色道:“你來找你們二大王所為何事啊?”
小妖結巴道:“二……二大王的吼金獸它……它……”
區胖子皺眉道:“是不是已經回來了?芝麻大一點的小事也用得著來煩大人?”
小妖道:“不……不是,二大王叫我們去找吼金獸,我們在幾十裡外的海面上找著了,可……可是它已經被人斬成兩截了!”
此言一出,廳堂上頓時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靜,眾人都清楚吼金獸的實力,能將它一斬兩截的人實力必然可怖。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琉璃島十餘年來一直風平浪靜,即便有些突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