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他一把扯開那傢伙的面罩,搶過了那人手上的槍,「誰的人?」
那人動了動嘴,賀勤見狀連忙往他下巴揍了一拳,扯開他的嘴,他整個人騎了上去,整個手掌鑽進那人嘴裡挖出了藥丸。
「休想自殺。也真蠢,誰派你來的根本不難猜,何必白白喪命?」
他回過頭,這才發現身後九爺竟無聲無息放倒了兩個人。
「這傢伙的面罩跟上次跟我車的人一樣。」賀勤朝他告狀道。
「鞏雲?」九爺用腿掃開了地上的人,往賀勤走去。
賀勤用力一扳,那人下巴喀啦一聲,他放聲尖叫。
樓梯處又傳來腳步聲,賀勤朝九爺搖搖頭,「不要緊,是思程。」
果不其然,梁思程衝了進來,「小賀爺!九爺!」
他身上有血,臉色倉皇。
賀勤看了他一眼,「幾隻小貓你就慌了?像什麼樣子?」
梁思程一愣,只見賀勤馬上又笑了。
「您……」
「我回來了。不過先不要敘舊,樓下怎麼了?」
想起來以後接連忙了幾天,都忘了找梁思程。這回才碰上了。
「思程,你怎麼來了?」九爺問道。
「四門都出事了,我想目標是瞄準姜家來的,我那邊一直都有戒備,倒是還好,就先過來了。」他先回答了九爺,隨後又道,「樓下來了不少人,西門那裡的漏洞蘇惠全過去了。樓下的人我跟範良處理好了。」
「範良來了?」
「來了,方寧也過來了。」梁思程答道。
「方寧?」九爺疑惑,「蕭蘭茝人呢?」
「沒看見。」梁思程如實答道。
此時樓道又跑了人上來,梁思程按住槍,賀勤忙道,「是範良。別慌。」
從方才,他便聽腳步就能知道來者何人,雖早知道他的聰敏,可歷經數個月笨蛋賀勤的洗禮,梁思程和九爺仍是一怔。
範良一上來便受到三雙眼睛熱烈歡迎,他笑了笑,「這麼歡迎我?地上那傢伙給我,蕭蘭茝有話問他。」
賀勤愣了愣,「蕭蘭茝在哪?」
「當然在家。那人有可能來嗎?」範良沒好氣,粗魯揪起地上的人,「哎你怎麼把他下巴弄脫臼了?」
「蕭蘭茝找他幹嘛?」九爺問。
「喔,這些人是潘悅的人。」範良說著,「一聽說他們女人缺了器官就都急了。」
「你過來不要緊嗎?鞏雲……」
「鞏雲根本不知道這些,這些人本來也是蕭蘭茝的人……哎,族譜很混亂,我也不好說。總之,他們過來姜家目標是麗莎。」範良又道。
「麗莎?」九爺疑惑,「麗莎怎麼會在我家?」
「這也不好解釋。」範良乾笑了幾聲,「先走了。」
「給我等著。」賀勤揚聲道。
範良抖了抖肩膀,看著慫,倒也不狼狽。
他停在原地,手裡拎著那下巴脫臼的傢伙,那人早痛暈了。
「講清楚再走,怎麼回事?」賀勤走到他身邊。
範良瞥了他一眼,又移開眼。「嗯……就是約制不是那樣的嗎?麗莎跟派克替我處理一些跟黑市相關的事,一面監督我提供我醫療幫助跟情報,而我負責幫他們處理一些找麻煩的,偶爾當線人,也回報一些資料什麼的,當時九爺不是『死了』嗎?可是有一段時間黑市那邊有傳九爺沒死,但毀容,目前正在準備東山再起,肅清前患,所以當時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能現身或是當下處……」
「簡言之,就是你把麻煩都甩給九爺了。包括麗莎跟派克的爛帳你也推給了九爺。」賀勤結論道。
「哈哈,嗯。」範良又道,「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