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牠不刷牙。」
「咦?!那要是牙痛怎麼辦?」賀勤又問。
「寶貝你醉了。」
「我沒醉。我問你,牠活了上百年,都沒刷牙嗎?」賀勤又拍了拍他的大腿。
姜賾悟笑了笑,「牠就是怕蛀牙才準備這麼多張嘴。」他仍是盯著螢幕。
「……可不對。牠吃東西還是隻能用最裡面那張嘴。外面那兩張嘴沒有空間。」
看來賀勤是個邏輯清晰的醉漢,姜賾悟忍俊不禁。
「吃生肉不會蛀牙,牠大多用吞的。牙齒只是拿來嚇人的。」
賀勤怔怔聽著,隨後點點頭。「有道理。你真聰明。」
他又安靜了下來,專注看著電影。
姜賾悟卻早已分心。
分了神卻不動聲色,大手輕輕揉著他的腿。
賀勤抓著酒杯,閃電夾雜著雨,電影總有幾秒看不清楚。雨聲很大,姜賾悟調高了電影音量。
主角一行人用樹木做出了尖銳陷阱,等異形靠近,就會被刺穿。
電影裡也下起了雨。
男主角穿著那個年代特別流行的吊帶褲,金髮被雨淋溼,貼在臉上,白色的襯衣髒兮兮的,他用麻繩用力纏繞著樹幹。
「你說……」賀勤又抬頭看他,「這個島上不是沒有人嗎?」
「嗯。」他的聲音滿是笑意。
「那你說在他們來之前牠是不是一直餓著肚子?」
「也許。」姜賾悟答道。大掌往上,鑽進了賀勤衣襬裡。
指頭輕輕揉捏著他的乳尖,賀勤扭著身體躲開了,「還沒……」
「什麼事情還沒?」
賀勤說不清楚。他看著姜賾悟慢慢湊近,一個吻即將貼上來,賀勤抓住了他的臉,「你的嘴巴里面也有嘴巴嗎?」
姜賾悟笑了,「很快就會有。你要是乖乖讓我親你,我也能有兩個嘴巴,兩個舌頭。」
「你會吃了我嗎?」
「會。」姜賾悟壓了上去。
「電影還沒演完。」
「嗯,你可以罵我祖宗。」姜賾悟在他耳邊輕笑。
通常電影裡電閃雷鳴之後總會出現個什麼東西,姜賾悟在閃電與雷聲中間脫去了上衣。
雷聲似在耳邊,姜賾悟胸膛的疤痕如同落雷吻過。
驚雷過後,他仍在那,不曾離開半步。
帶著笑的嘴角如同鬼魅,可賀勤卻不怕。
「抱我。」賀勤道。
來不及看完的電影還在繼續,幾根木頭真的能刺穿異形嗎?
賀勤不曉得,他沒看見結局。
可姜賾悟貫穿了身體。千真萬確。
呻吟劃破悶雷,呼吸交纏如同落雨紛飛,每每姜賾悟抱緊他,都如同捧著稀世寶貝。
偶爾粗魯蠻橫,可那憐愛卻藏也藏不住。那觸碰讓人耽溺,指尖傳來的愛絲絲扣入心裡。
賀勤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了過來,吐息噴了他滿臉,張嘴咬住了他的鼻子。
姜賾悟笑了,導正了那張嘴的位置。
舌頭竄進了他嘴裡,舔得心上酥麻。
雙腿止不住打顫,哆嗦著夾緊他的腰,「要去了……」
「去了要說什麼?」
賀勤笑了,撇過頭。
「到底醉沒醉?」姜賾悟跟著他笑,性器塞滿了他身體,伸手輕碰相連處,那裡撐得幾乎沒有皺摺。
不論幾次都訝異於這小小的嘴能如此貪婪吞吐。
姜賾悟輕輕捏住了賀勤腿間情動的慾望,「說出來才去。」
快感正疊到天際,卻猛然而止,賀勤難耐,扭動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