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他。
當他把上官願壓在身下,看著他一臉倉皇,滿臉潮紅一邊掙扎一邊哭泣的時候,他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咬破嘴裡那顆藥,咬破、咬破……操、他媽趕緊咬破那顆該死的藥!
你難道想傷害他嗎?你會後悔一輩子!趕緊他媽咬破那顆藥!
可在他好不容易咬住了藥以後,上官願卻拉住了他,一切的掙扎停了下來,他嘴裡的謾罵變成了甜美迷醉的呻吟。
楊悅愣了愣,吐掉了那顆嘴裡的特效藥。
管他的,反正這傢伙隔天就忘了吧……。
即使我操了他,替他緩解了發情的難受,他也可能轉眼就忘了,如同我解救他在公司後門被圍毆,他也一樣忘了。楊悅這麼想著。
可卻沒想到,這一次,他被上官願牢牢地記住了。
轉眼都要見家長了。
楊悅一直沒答話,上官願很快就沒了耐心:「你有在聽嗎?」
「有。你家有傳宗接代的壓力嗎?」楊悅問道。
「那倒是沒有……可我哥哥有被催促,我父親好像很想抱孫子。但我哥很討厭小孩子,說他們不懂規矩,是披著童真的惡魔。我想他大概是鐵心不生了,畢竟他強迫症很嚴重,應該是受不了家裡有孩子。」上官願說著:「如此一來,感覺繁衍的問題就落在我頭上了。」
「那你也不怕啊,跟我在一起,你一樣能生,不是嗎?」
「……我生?」
「當然。不然我有生殖腔嗎?」
上官願跳了起來:「那不行!都說好不讓我爸媽知道我身體有變化了!怎麼可能我還生娃啊!」
楊悅笑了:「你果然想跟我求婚。」
「我!!你!!」上官願深知自己上了圈套,氣得說不出話,只聽楊悅像非得氣死人那般又道:
「趕緊去把新的筆記本拿出來,我告訴你那裡騰上我名字最合適。」
「氣死我了!」上官願氣得直跺腳,轉身便直奔冰箱喝了兩大口柳橙汁,這波操作更是逗樂了楊悅,他走了上前,一把將他揉進了懷裡:「上官。」
「幹嘛?」
「不然先別說那些那麼久以後的事了,我們聊聊眼前。」楊悅在他耳邊低聲道。
「眼前是什麼?」
「嗯……比如說,」楊悅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上官願渾身一顫,楊悅的資訊素來得突然,他腿一軟,被楊悅一把抱住了:「比如說,你汲汲營營在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約我回家,是想要安排什麼事呢?」
上官願支支吾吾的,只心想,我到底為了什麼事,你楊悅會不知道?
不過他同時又很清楚,這種事就算心裡明鏡似的,楊悅仍是會死活裝作不知道的。
「我想著……我們很久沒見了的感覺。」
「嗯,是很久了,好幾個禮拜呢。所以呢?想跟我聊聊近況?」楊悅的手慢慢地撫上了上官願的腰後,緩緩地往下揉著,揉出了那人細微且惹人憐愛的低吟。
聊你媽的近況。誰他媽會一邊揉人家屁股一邊話家常?
上官願壓下了脾氣:「當然不是……你非得逼我說嗎?講出來多不浪漫……」
「說出來是不浪漫,不過我們現在誰也沒發情,不是嗎?」
一直以來他倆的性愛都是建立在其中一個人發情了,才開始的。
當然多數時候上官願是被他強制發情的。可總歸也是發情。
像這樣如此清醒便要滾上床的經驗簡直等於零。
上官願被他這麼一問倒噎著了,委屈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語調也拉高了一些:「難道沒發情你就不想碰我嗎?」
楊悅一把將他扛了起來,真的就像搬大米那般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