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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這麼的無聊。”王驍的目光看向司徒讓,充滿了對對手不變的欣慰。只有打敗這樣的司徒讓,才會讓自己感覺到那種成就。
“我的傷完全養好還要六個月的時間,期間就麻煩你照顧了。”
王驍淡然的說完,衝司徒讓點點頭示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司徒讓挑挑眉,還是眼角含笑的走過去將人服侍的睡下,蓋好被子。
“那我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吧。”
司徒讓鋪平了被角,起身向外走去。
“你也發現了嗎?”
已經碰觸到門鎖的右手有了一瞬間的停頓,然後背對著床上之人的臉上笑意更深了。
“要不然,接你回來玩的嗎?”
司徒讓出去關門的聲響,讓躺在床上的王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果然不愧是自己認定的對手,還是這麼的敏銳。
末世一年,全球各國zf蕩然無存,或者應該說是名存實亡。但是病毒的危害並不會因此就減緩自己肆虐的腳步。
王驍在那間精神病院裡‘睡’了整整一年,整日和變異植物還有喪屍相處,雖然沒有外出,可絕對不會有人比王驍更加清楚這些東西的變化。
當初王建在挑斷了自己手筋腳筋之後,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打斷了自己全身每一塊骨頭。注射了各種會讓你全身無力,並且可以保證你一輩子站不起來的藥劑之後,用火烤了自己半個小時。
身體上到處是燒焦的皮肉,半邊毀容的臉都可以說是受傷最輕的地方。不過看起來王建是真的恨自己呀,這樣都捨不得自己去死。
將人放進病床上,劃傷所有還能下刀的地方才離開。想要看見自己眼中的求饒,還是想讓自己真正的絕望?
病房的大門敞開,屋外就是成群正在犯進的喪屍。可以說,要不是王建那個時候真的不得不走了,自己恐怕還真的要死在那裡了。
誰又能相信,王家的死氣不僅能控制暗部的生存,居然還可以和這群已經死去的喪屍好好的溝通呢?
讓喪屍幫自己止血,讓喪屍照顧了自己一年。
哎呀,仔細想想,自己果然還是一個厲害的讓人害怕的存在啊。
閉合著眼睛的王驍,嘴角再次揚起淡淡的笑意。喪屍變異的秘密,可絕對不是相互吞噬那麼簡單啊。可是現在的人類,不管是想象出來的,還是親眼見識到的,都是喪屍相互殘殺吞噬對方的晶石然後‘提升’了等級的事情。所以……
自己這個可以和喪屍溝通的人才知道的事情,司徒讓那個遠離了喪屍的人居然也發現了這個秘密。
不得不再次發出感慨,果然不愧是自己認定的對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把溫柔送上手術檯了,你們開心嗎?
“我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感受到了修真者的氣息。”
“哦?”
“但是打傷我的,卻是一個我根本沒想到的人!”
“繼續。”
“司徒雄的女人,還以為只是個花瓶,沒想到卻有著這麼強悍的能力。真的是……太令人期待了,下次的見面。”
“看起來,事情真的越來越有趣了啊。”
詭異的房間內,兩個臨窗而立的男人簡單的交流著。
三月桃花已經重新換上了一身白衣,傷口更是已經被治療完畢看不出一點傷痕。
可是那輕笑的眼神,還有輕輕撫摸著自己自己感受著片刻前傷痕的樣子,都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變態感。
白君澤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視線也就不再關注身邊之人。細小的氣勁在身邊流竄,一會兒組成一個s,一會兒扭成一個b。
原本對西北基地的期待,只有司徒雄一個人。而